他。
娇嫩的月季花瓣,随着浴池的水起起伏伏。两个人的汗水融在一起,汇入这跌宕的红粉旖旎之中。
过了约摸半个时辰,琳琅在外头说:“姑娘,相逢小哥儿又哭了,喂了奶也不行。”
相见回过神来,立即推开周显旸,他一把将人又箍进怀里,逼视着她,“怎么?要弟弟不要夫君啊?”
荣相见无语,凑上前深深吻了他一趟,好言好语哄着,“别闹,等我把他哄睡着再说。”
周显旸立即听话,放开她,替她擦干身体,换上寝衣。
等他自己收拾好出来时,荣相见已经抱着相逢到床上去了,又嘱咐奶娘,“你们去睡吧,今晚我带他睡。”
小相逢似乎对这个姐姐格外有安全感,软软一个奶团子躺在相见怀里,没多久又睡过去了,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相见把相逢放在床的最里侧,靠墙垫了一圈软枕保护,她也朝里侧躺着,轻轻拍着孩子,迷迷糊糊的,忽然眼前一暗。男人如山一样从背后覆了上来。
“干什么?”
“不是说把他哄睡着就继续吗?”
“别把他吵醒了……”
两人纠缠之际,小相逢忽然睁开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盯着他们。
周显旸的手刚伸进相见半敞的衣领里,顿在那儿动也不是,拿出来也不是,老脸一红。
相见也吓了一跳,忙伸手捂着娃娃的眼睛,非礼勿视,祈祷小相逢长大以后可千万别记得今晚的事。
她又哼了一首童谣,语调轻柔,一曲唱罢,相逢很快闭上眼睛,呼呼睡去。
周显旸轻笑着,附在她耳边说:“你唱得真好听。”
说罢,手又不老实了,相见回头,立即被他堵住了唇。越发放肆地讨要刚才落下的欢愉。
怕吵醒孩子,相见也不敢出声,当真是煎熬了一夜。
第二日,相见睡到日上三竿,起身时,听见孩子的咿咿呀呀和奶声奶气的笑声,居然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昀儿小时候,也是这样笑的。
是周显旸抱着小相逢在院子里逗小黑猫呢。黑猫立起上身,攀在周显旸腿上,小心翼翼看着那粉雕玉琢的奶娃娃,爪子想碰碰他又够不到。小家伙对这猫猫也十分好奇,大眼瞪小眼。
小南拿出鱼干,逗得猫猫满地跑,看得相逢咿咿呀呀,恨不能开口说话,当场指导。
周显旸乐不可支。
听见相见的动静,他回过头,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睡饱了没?”
荣相见白了他一眼,折腾了大半夜,能睡饱么?
周显旸也迅速看懂了白眼的意思,讨好道:“你只管好好休息,有我照顾他。”
小相逢就这样,被煜王夫妇二人带了几天,相处得越发亲厚。
几天过去,刘泉溢的案子也有了结果。
案子很简单,人证物证齐全,刘泉溢直接被判了秋后问斩。永定侯府爵位本就是到他父亲这一代,就没有了,皇上又以教子不善,行贿包庇等罪名直接撸了刘家的爵位。
永定侯府的牌匾被拆,一应俸禄也没了,家中姬妾仆妇庶子女都等着吃饭,只有英国公夫人仍不时接济娘家人。
到了这一步,刘家两口子又念起英国公府的好处来,打算后半辈子就靠着荣家活了。
这一天,荣相顾派人传信到煜王府,说父亲找到了钟姨娘,两个人刚刚一起回府。
荣相见立即去佛堂给母亲上了香,说:“娘,今天女儿就给您报仇!”
钟姨娘回府,英国公夫人如见了鬼一样。
国公爷一句话没有多解释,叫家丁把护送钟姨娘回娘家的家丁和侍女、仆妇全都押出来,关在祠堂前的偏僻院子里一个一个审。
不久就有人受不住招了供,把夫人的心腹习管事如何给银子,如何吩咐他们在回程的船上做手脚全都招了。
那习管事倒也忠心,一人出来把事情全顶了,说钟姨娘仗着是宫里来的,苛待下人,自己看不惯她,结怨已深,遂要除了她。
钟熙倒不着急,幽幽道:“苛待下人?我具体是怎么苛待下人的?这府里谁被我苛待过,现在就可以站出来说。”
说罢,只看了一眼吉祥。这个小丫头,已经拿了钟姨娘一年的月钱,如今终于有机会给姨娘办事,趁着无人出头,当即主动跳出来说:“姨娘连对我这样的二等丫头都很好啊……苛待谁了?”
随后,便有几个钟熙的仆人附和道:“就是,习管事是府里的大管家,钟姨娘更不可能得罪他了。”
英国公闻言只盯着国公夫人看,她当即恼羞成怒,对钟熙怒道:“怎么?你是打量着永定侯府没了,又仗着自己生了儿子,就可以骑到我头上了不成!”
钟熙摇摇头,一脸不可理喻,“没有人要骑到你头上,是你自己包藏祸心,狠毒无比。”
这时,外头有人传信进来,说三小姐荣相知发动,马上就要生了,请夫人过去陪产。
英国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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