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留念?”
荣相见脸一红,把画收起来,“拿错了,不是这张。”
周显旸一把接过去:“送我吧,我要好好珍藏。”
荣相见笑着看了他一眼,随他去,自己又拿了一幅。
这画的是当初東园马球场,周显旸救她于纷乱马蹄之中。
这幅画浓墨重彩,可要费工夫多了。
周显旸看了,啧啧称赞:“这马像是要活了,一脚就要踩上你。”
又道:“这幅画极好,让她见见自己儿媳妇的英姿。”
说罢,又研墨,用左手写了:自有长鸣须决胜,能驰迅走满先筹。
这字和周显旸平时的字迹全然不同。
似乎是知道她有疑惑,周显旸解释道:“小时候,父皇喜欢柳体,师父们也教我柳体。可是母亲喜欢颜体,我就悄悄用左手学了颜体,虽然写得没有右手好,不过她能认出来。”
荣相见被他那副孩子气的得意给逗笑了,“这样让母亲看看,知道你好了,她也能安心些,别让那些人拿你当幌子哄骗她。”
周显旸问:“你不怕这幅画送出去,连累你吗?”
荣相见摇摇头,抚着他的背:“皇上禁止你与她互通消息,又没有禁止我。再说,这算什么互通消息,大不了被骂一顿罢了,你别担心。”
看着相见一心为自己,一心为母亲,周显旸捧着她的脸,满心感动,“你是我的妻子,真好。”
相见眼神微动,依偎着他:“既然为这么好,你就要给我当牛做马,好好伺候我一辈子。”
“是!”
他低头吻了王妃,吻到动情,而后把她托起来,放到那张大书案上,一行吻着,一行把手向下滑去。
“你疯了?”荣相见意识到他不只是想吻她,忙撑着他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肩膀。周显旸很快就承认了,“嗯,回家以来,我的自制力已经被消耗完了。”
看着他委屈兮兮的样子,暧昧动情的眼神,荣相见心里的火也压不下去。
她一手搂着他腰,一手撑着书案:“那你斯文一点,别把我衣服头发弄坏了,还有,别打翻了书画砚台和笔架。”
周显旸笑着啄了一口她的唇,“遵命。”
案上案前两具躯体,只看上半身,一个端庄矜持,一个风度翩翩。
相见的步摇晃动时,发出悦耳的声响,像是为她喉间溢出的□□伴奏。
周显旸一手撑着案几,一手把着她的腰肢,书案的高度正好,他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得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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