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简暮寒没有认可她的说法,虚着声否定道。
他将自己握着的那只手放到了自己的腰上,然后腾出手去抚住她的脸庞, 带着她回头只看自己。
“i just heard you say, kiss me at the gate. ”
楼道里实在太过昏暗, 以至于谢逢十没有听清简暮寒最后的英文到底说了些什么,她只是感觉有一股足以令自己眩晕的热度在一瞬间包裹住了她,眼前充满了暧昧的红色,呼吸停滞了一刻,然后口腔里就充满了草莓糖的味道,濡湿,又带有侵略性。
温柔又礼貌的绅士啊,只有面对他的鸟儿时,才会显出那么的不愿放手,因为那是他的自由,一样,只有他拼命抓住才会为他而停留的东西。
意识模糊了几秒,谢逢十就感觉背后那只一直为她垫着墙的手开始不老实,一点一点游走到了她的肩上,往下剥掉了她的外套。
“喂,简暮寒,老房子里可什么东西都没有啊。”谢逢十运用最后的理智推开了他,微喘着气提醒道。
“抱歉逢十,我没有逾越的想法。”简暮寒气着声回答她,但并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只是觉得你穿着这身衣服,会让我有些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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