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上,还穿着高中生的校服。
“亲个嘴还这么矫情,简暮寒我真看不起你。”
谢逢十被他的理由逗笑,却任由他脱掉了自己的外套,然后趁着自己双手被解放的一瞬间,反环住了他的脖子,微踮起脚,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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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逢十家住在底楼,还带个小院子,只是在外婆离世后,谢逢十没心情管这些东西,就让院子里的花草自生自灭了。
“我外婆很喜欢种花,她总觉得花店里买来的花没意思,不如自己种出来的花好看。”
谢逢十摸出钥匙开了门,一面说着,一面走进客厅里去开灯。简暮寒拿着她刚脱下来的外套,跟着她走进了屋子里。
进门越过玄关,就能看到谢逢十刚刚提到过的小院子,远远望去都是一片绿意,似乎是被一棵肆意生长的枇杷树遮住了光线。家具上都盖着白色的遮尘布,地上窗上都很干净,并没有很多久未人居的寂寞感,只是餐厅里缺了张桌子有些滑稽。
谢逢十看着简暮寒望着不远处的旋转楼梯看了好一会儿,一面收着沙发上的布罩子,一面解释道:“别奇怪啊,我爸妈结婚以后就买下了楼上的房子,为了方便,两套房子就打通了。”
“原来如此。”简暮寒点了点头,又下意识往楼梯上望了一眼。
“一楼就我外婆一个人住,她喜欢清净,我和我爸妈还有许靖生都住在二楼。”
谢逢十看他对二楼这么好奇,就走到他身边主动提议道:“简暮寒,想不想上去看看我住的房间啊?”
“不甚荣幸。”
刚踏上楼梯一步,谢逢十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惊讶问道:“简暮寒,我让你带的收纳箱呢?”
简暮寒闻言反应了两秒,而后抱歉笑笑:“还在后备箱,我这就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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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暮寒拿了箱子回到老屋,根据谢逢十给他发的消息自己走上了二楼,看到谢逢十正坐在沙发上翻老照片。
“简暮寒,你快过来!”
谢逢十听到了简暮寒的脚步声,就招手让他过去。
简暮寒走到她身边坐下,看清了她手里的照片,微微一笑,淡然回应道:“你都知道了吗?”
“早就知道了,那时候在工作室翻阿姨的纹身簿,我翻到了她给妈妈设计的纹身,还看到了她收藏的我妈妈的照片。”
谢逢十从相册里抽出了妈妈和简暮寒母亲的合照,一把扯掉了自己的马尾,然后笑着靠进了他的怀里。
照片中的背景应该是江与最出名的那个港湾,两个女孩瞧着也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穿着当年最时新的牛仔衣喇叭裤,摆的也是当年最流行的pose,一同微笑着,让镜头记录下了她们的深厚情谊。
简暮寒立刻解开了自己的西服扣子敞开了外套好让她靠得舒服一些,而后自然地抱住了她的腰,跟随她的视线去打量那张老照片。
“你既然发现了这件事,怎么当年没和我说呢?”他忽然问。
谢逢十没想到这人居然敢在这里公然和她贼喊捉贼,笑着回头看了他一眼,反问道:“那你怎么没说?”
四目相接时,又是相互释然一笑。
“我以为当时我们的情况,相认对我们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改善。”
简暮寒轻轻为她挽起了额前的碎发,微笑着说出了他们的默契。
“谁说没有改善的,说不定我会认你做干哥哥哦?”
谢逢十不满意地拎了拎他的领带,故意假设道。
“我该为许兄伤心一会儿吗?”简暮寒做出了一幅惋惜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又低下头在她耳边反驳道:“可是逢十,我确认我无法和你结成除了爱人之外的任何关系。”
谢逢十被他贴耳说得有些心中发痒,十分不自然地轻咳一声,主动坐起了一点身子将手里的照片塞回了相册里,又主动转移了话题:“简暮寒,你说就咱俩老妈这么铁的关系,怎么就没给我们定娃娃亲?”
她说着说着,自己也发现了话里的问题,奇怪道:“对啊,为什么你妈妈嫁去江与后就没回过江舟啊,不也就坐条船的事情吗?
本来早就熟悉她说风就是雨的性格的简暮寒,在听到她第二个问题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一刻的凝滞,他似乎短暂地陷入了某种回忆。
在谢逢十发现他异样之前,简暮寒主动收回了自己的思绪,而后微笑回答了她的第一个问题:“我想如果我从小就成了你的未婚夫,你大约会十分厌烦我吧?”
“可能吧,但如果知道你长得这么和我口味,我应该会痛并快乐着吧。”
谢逢十回头看向简暮寒,眼中满是愉悦,她这才发现,简暮寒打理精致的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了一缕,他又大敞着自己的西服外套,领带也被刚才的自己扯得有些凌乱,加上他此刻脸上正挂着的几分轻松的笑意,倒让她品出了几分雅痞的意味。
她满意地勾起了自己的唇,抬手为他理好了散落的发丝,催促道:“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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