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啧啧称奇:“你们这些对暗号的,若是小乞丐是个笨的怎么办?”
沐钰儿懒懒洋洋伸了个懒腰,笑说道:“能活下来的小乞儿那个不是人精,走吧,去城门口坐着吧。”
瑾微连忙掏出三个铜板放在座子上,连忙跟了上去:“去城门口坐着干嘛啊,这样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有点狐假虎威。”
“好多人啊,他们都看我。”
“闭嘴。”
“哦。”
南市虽大都是店铺,但也有居住在店铺后面的人家,这些人日夜颠倒,晚上是最热闹的时候,生意也是最红火的,往往要过了第二日的寅时才会关门,白日里则是过了午时才会重新开店。
只是今日有些不一样,昨日南市被人封了,任那些纨绔子弟闹出好大的动静,也没有松口,滞留在这里的人整夜惴惴不安,是以今日一大早,辰时刚到,就有不少人早早起来,打算打听打听动静。
一家卖胡饼的早食点的老板正在准备出锅的东西,突然看到门口站了两人,头也不抬,只是高声说道:“客人要些什么?”
“北阙携金吾卫,京兆府齐办案,还请店家出来说话。”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
店家眼皮子一跳,连忙抬头,就看到门口站着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的男子身影,背后则跟着几个官差模样的人。
“几位官爷有何贵干。”店家连忙把手在腰间地围兜上擦了擦,慌张问道。
王新把手中的画像递到他面前,扳着脸:“这个人你看到过吗?”
店家看着面前画像中的人,那人头顶带着围兜,穿着黑色的衣服,一双眼睛锐利阴暗,瞧着竟还写渗人。
——是当日夜市里唐不言和沐钰儿一起画的那个画像。
“没见过。”店家连连摇头。
王新也不强求:“此人凶神恶煞,若是见到了一定要及时报官听到没有。”
“是是是。”店家心中一冽,连连点头,目光忍不住在那张奇怪的画上看了几眼。
其实这个画像有点看不清脸色,很像一个人从下而上看到的一个人脸,因为眉眼处的阴影,让整个人阴郁狠毒起来。
王新和张一带人一家家的店敲门进去,没一会儿乐呼街,阳春街,寻石街三条最是热闹的街先人一步的全都醒了过来。
所有人的都战战兢兢地看着穿着皂衣的官差,在无声中四目相对,眼神波动。
“哎,你们,那个杂戏班,停下。”王新准备去下一条街时,突然看到一只杂技团从眼前经过,下意识把人拦住。
坐在马车上的戏班主脸色微变,连忙下了马车,谦卑说道:“几位官差有何贵干?”
王新打量着后面一辆辆驴车,车子上装满了箱子,还有几个平躺着的木偶人,每辆车上还坐着几个年轻人,大致扫过大概有十来人,算的上是大戏班了。
“你们是做什么?”王新的目光看向那一个个被打横躺下的木偶人,“现在准备去哪里?”
这些木偶不太精致,一看就是粗制滥造拼起来的,脸上没有画上五官,反而带上一张傩戏面具,唯一的亮点就是等人大小。
戏班主长叹一声:“我们是做傀儡戏的,但是这里的贵人都不太喜欢这些木偶,我们就打算换个地方看看。”
王新嗯了一声,顺势把目光看到那些箱子上面:“可以打开看一下吗?”
戏班子犹豫:“里面的东西都是随意扔的的,不太好看。”
王新已经不容拒绝地把手搭在箱子锁上,淡淡说道:“没什么好不好看的。”
张一立马开口说道:“不碍事,我们就是随便看看。”
身后的官差也跟着围了上来,气势汹汹。
驴车上的戏班人不安慌张地看向班主。
“那行吧,都打开箱子。”戏班主叹气说道,“都打开,都打开。”
所有板车上的人连忙把车上的东西都打开。
张一探头张望着,脸上顿时露出一言难尽之色。
怪不得戏班主不好意思,感情是个野戏。
——野戏,顾名思义,就是唱粗俗直白的风云戏的,大都在乡下草野间出没。
相比较其他人的一脸避讳,王新则是看的格外认真,甚至伸手在箱子里摸了摸。
“这些衣服都很贵的。”板车上一个容貌清秀,眼底有一颗小小泪痣的小郎君对着他抛了个媚眼。
王新把几片肚兜往边上推了推,直到看到箱子底,冷不丁抬眸:“你几斤?”
那小郎君被这一眼看的满脸通红,娇滴滴说道:“奴家一百斤。”
“你们呢?”王新看向另外两个人。
那两人对视一眼,也跟着犹豫说道:“差不多。”
“怎么了?”张一凑过来不解问道。
王新借着关盒子的动作,不经意把张一往自己身后推去。
张一抓着他衣袖的手微微一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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