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而已,有何看不清,烛灯打在头顶,看的很清楚。”
“那您在当时可有听到什么异样?”
“没有。”
“那您走时为何不关门?”
“忘记了。”
“第二天天枢内可有什么异样?”
“没有。”
高足酉眉毛已经不耐烦皱了起来:“今日要雕龙头了,诸位若是无事,我该走了。”
沐钰儿抬眸去看那半截还未完全成型的龙头,只从这里看去便觉得已然是明珠吐耀,日月连辉,壮丽异常。
“雕刻的工期确实很赶,前半月天气不好,都不能登高,唯恐再出事。”阿罗撼解释道,“还请诸位见谅,高足酉是手艺人,最是珍惜这些工作,若是不能按期完成,别说陛下震怒,便是高足酉自己都心里难安。”
阿罗撼这话看似温和实则强硬,甚至搬出陛下,便是唐不言也不好说什么,便点头说道:“打扰大监工作了。”
高足酉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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