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嫌不够痛快,不够满足。如今真的结结实实伺弄到,又实在敏感得受不了,那虫咬处好像越发肿亮了,慢慢好像变成了一颗水珠,轻盈饱满,被他手指搓弄得左摇右摆,可那水珠的纤细根部,却牵扯着她最脆弱的一根神经,每一轻搓重捻,都连带她腰酸腿麻。
热意汇聚向下,她又一次感到尿意。
尖锐快感慢慢行至她肉体末端,叶慈眠手指却没有停的意思,一下一下,越来越重,她再次慌忙去抓他的手腕。
“先生,不要了……我难受……”
可他腕骨坚硬凛冽,她实在摇撼不动。手指用力抽插着,为她添上最后一把火,忽然间她胸口发闷,一线异样蹿将上来,沉鸢皱紧了眉,腿根开始剧烈发抖:“啊……啊,我好像要……”
“先生,先生,报纸买到了!”
院门忽然开了,阿冬欢笑着跑进来。叶慈眠一怔,手指所埋没的甬道也骤然一缩,抬眼的同时,他看见沉鸢惊恐的神色,来不及思考,他迅速俯身下去,手掌死死捂住她的嘴。
“唔……”
手指仍在体内狠狠入侵,沉鸢如垂死呜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敏感处再不能承受更多,她腰腹卷起,如搁浅的鱼,那快感实在太强烈,她脚趾都难受得用力蜷起,濒临崩溃之际,她张口咬住叶慈眠的手,风浪拍岸,她再也忍不住,猛一弓腰,一股清液从腿间淅淅沥沥地流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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