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稳稳坐着,良久,将盒子轻放在桌上,起身近前,拎过茶壶为她续一杯茶。
“这是南地的白栀子花,味苦性寒,归心肺三焦经,可凉血解毒,消肿泻火。”清冽茶水入杯,叶慈眠道,“此刻天热,大少奶奶若喜欢,不妨多饮几杯再走。”
“我代家妹来向先生道谢,并无他事。多讨这一杯茶,本就已经叨扰先生了。”沉鸢垂眼轻声,“虽则茶香沁人,却不敢贪杯。”
“诊所尚未开张,闲云野鹤,但扰无妨。”叶慈眠道,“况那日一别,未曾再见,我初施彼术,也深怕手法欠佳,伤了大少奶奶身体,故而难免有些挂心介怀。”
沉鸢沉默不语,叶慈眠抿唇,略一停顿:“不知大少奶奶……”
一语未尽,阿冬忽然掀帘进来,沉鸢手指一抖,几乎没能捏住杯子。
叶慈眠睨她一眼,见着红晕从她脸颊慢慢延至耳根,他不动声色,抬起头问阿冬何事,阿冬回答几句,原来只是将院内粗活干完了来交差,叶慈眠点点头,打开抽屉取些零钱,教他去街上买份报纸来。
“如今晌午已过,报童报贩早都散了,”阿冬挠头道,“先生怎这时候才想起来看报呢。”
“既如此,便去邮局看看。”叶慈眠道,“买报余下的钱,算你的小费,街上见到什么爱吃的爱玩的,你随意买来便是。”
邮局离得不算近,不过看着手里一沓票子,阿冬眼前一亮,仍是咧嘴笑着掀帘出去了。
纱帘落下,院门关合,沉鸢久久不言,只觉耳边热得发烫,直至叶慈眠重新出声,她指尖又是一抖,才发觉杯中茶水都已温了。
“七日之期已过,当日施针效况如何,还需细细复诊查之。”他声音平静,是温和的,却又仿佛没带感情,“此刻家中无人,大少奶奶,随我来罢。”
沉鸢终于还是又回到那惨白的手术灯下,恍若梦境成真,她咬唇看着叶慈眠再一次褪了自己的里裤,然后他戴上手套,为自己消毒。
“那日之后,此处可有肿痛?”
“似是有些肿,”沉鸢轻声回答,“痛倒不曾。”
“还好,”叶慈眠闻声,淡淡点一点头,“想来并未发炎。”
许是她腿心张开太久,那般曝露着等他消毒,后来竟渐渐如有暖意。
沉鸢一愣,不确定是否那清液又流了些出来,她支起身想看,又觉那姿势有些羞耻,一时红着脸不知所措。适时叶慈眠整理好手套转身,她慌忙别过脸去,只闻见他身上的酒精气味。
“那日以指弄穴,为寻施针之处,虽终至大少奶奶动情,却实在耗费良久。”叶慈眠道,“如今针剂已施,自知才低学浅,不敢保证功效,但若能比之那日快捷一倍,想来便算成功。”
指尖抚摸唇瓣,沉鸢一抖,叶慈眠低声言道:“得罪了。”
沉鸢偏着头没做声,叶慈眠垂眼,见她股缝间一片清亮水液。那般丰沛,又何须他再涂润滑之物,手指在穴口一挑,两片肉唇乖巧分开,中指慢慢送入,只觉那甬道发热发紧,他抬眼看看她神色,知道沉鸢已有反应。
“这般进入,可会疼痛?”
他以指尖碾着壁肉,深深浅浅地抽插几下。却刻意避开那敏感处,只绕圈打磨周围,沉鸢似喘非喘地摇头,叶慈眠垂眸,将手指又添一根。
“那……这般呢?”
两指入体,饱胀之感猛然翻倍。
沉鸢腿根绷紧,觉得小腹有些发热,叶慈眠手指虽瘦削无肉,骨架尺寸却实在宽大,两指略略一开,便紧紧撑塞在她肉缝里。此后每回进出,都连带着一番胶着牵扯,那般露骨揉搓,沉鸢自是从未经历,她身子动颤,酸涩不已,可她羞于张口,实则就连发抖都不愿教他察觉,于是只好咬牙拼命忍着,不知不觉,好像就要落泪。
“这般……也不痛。”
一字一句勉强说出这句话,她闭紧了口,怕忍不住呻吟出声。
那般皱眉咬唇的模样,当然逃不过叶慈眠的眼,他没说什么,两指继续刮蹭边缘,分明那要害已在指间,他不触碰,偏就只那样慢慢折磨。
呼吸越来越重,沉鸢额角的发已湿了。
她浑身发热,又有些难耐,飘忽快感似有若无,她怅怅然仰着头,觉得自己有那么一处渴望捻弄,如被蚊虫叮咬鼓胀起来,红肿泛亮,想要人用力挠上一挠。
可他怎么偏就不碰呢?她都恨不得自己用手。好痒,好难受,她开始轻哼,抓着铁架扭动身子,这日叶慈眠并未缚她腿脚,闭眼迷离之间,她忍不住并拢腿根去磨蹭他的手,叶慈眠神色一暗,扯住她脚腕重新张开。
“大少奶奶,可是有感觉?”
手指律动加快,也更用力,沉鸢眉头蹙着,没有回答。抿紧的唇将她暴露,叶慈眠手指屈起,生硬骨节重重刮过那一点,反反复复地精准摩擦,那蚊叮处终于彻底舒爽,沉鸢浑身颤动,至此也终如蓄水决堤,挺着腰失声叫出来。
“啊……别,求你轻些……”
方才隔靴搔痒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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