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不便打扰他。他和江父还有赌局。突然,听到一个响动,温书渝拿起手机,没有任何响动。是她空耳。档案库里查到一个关键信息,温书渝赶紧保存下来,没注意到手机奔波了一天,电量耗尽,已关机。准备用用手机看时间才发现,去包里翻充电器,开机后收到了江淮序的消息,问她怎么了?猜他在忙,温书渝打字回复:【手机没电关机了,才充上电。】信息发出去一秒,江淮序的视频电话请求弹了出来。“在家。”他看到了背景,温书渝半躺在沙发上,“你结束了吗?”“还没,想听听你的声音。”江淮序找借口出了包厢,在走廊栏杆上趴着。一句思念顺着电流,从港城传到南城,磁性的刻意咬着的尾音,配上摄像头里的矜贵面容,仿佛是江淮序在她耳边说的。温书渝的心不由地悸动一跳,压下内心的跳跃,单单回了一个字,“哦。”她一个“哦”是什么意思,江淮序摸不准,“你呢?”“我什么?”温书渝知道他想听什么,忍着笑故意不答。要听他亲口问出来。走廊边来来往往的客人,江淮序在做心理建设,如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终于下定了决心,“你有没有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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