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哭诉道:“小公子,奴婢没有想害您,那香没有毒的,奴婢可向佛祖发誓。”郭继业:“恐怕佛祖不会听诉你的祈求。”春花伏在地上呜呜呜的哭了起来。隔壁千工拔步床床帐后偷听的夏川萂不由腹诽:佛家是有欢喜佛的,人佛祖怎么就不能听到春花的诉求了?真是少见多怪。听了这么一会,夏川萂也明白了,春花和秋月从洛京来到同城,就是为着郭继业来的,初来的时候可能还不熟悉情况,就蛰伏了个把来月,不知道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也或许是觉着时机成熟了,春花就在今晚实行了勾引郭继业的行为,道具就是可以助兴的香料,哦,据春花自己所说,这香料味道非常淡,无毒,对身体没有伤害。夏川萂敬畏的看着郭继业的侧颜,据她所知,这位郭小公子也才满十二周岁。虚岁十三,就可以行敦伦之事了吗?这得和得警幻仙姑眷顾的贾宝玉有的一拼啊,只不过,人贾宝玉对美人是来者不拒,而这位郭小公子,就有些油盐不进不解风情了。夏川萂可不会认为春花会去勾引一个小男孩,她对之用心的,一定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啊!郭继业突然转头朝自己侧后方看了一下,他总觉着自己身后怪怪的,如芒在背的感觉,让他十分不舒服。夏川萂无意中对上郭继业看过来的视线,吓的往后缩了缩脖子,缩完了又无声的笑了起来,她在暗,郭继业在明,他能看的到她才怪,再说还有厚厚的床帐子做遮挡呢,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偷听啊。外头,老夫人审完春花,又将秋月给叫了进来。相比于春花一身单薄的里衣外头胡乱披着一件外裳,秋月可就齐整多了,外头既有御寒的大氅,里头也有可以见客的衣袍,以及,腰间还挂着丝绦和香包。如果不是在审案子,夏川萂若是在旁处看着她,定会以为她是要去哪里做客去了。秋月趋步近前,跪拜前先狠狠瞪了“狼狈”的春花一眼,只一个照面她就将自己愚蠢的一面表现的淋漓尽致。秋月:“秋月叩见老夫人,老夫人万安。”老夫人问她:“秋月,春花今晚所行之事你事先知情吗?”秋月忙道:“禀老夫人,春花今晚所行□□之事,奴婢事先并不知情。”王姑姑好奇问道:“如果你事先知情,你会怎么做?”秋月不假思索:“奴婢当然会劝她不要行此不要脸之事。”一句“代替她”好悬说出口,好在最后不仅刹住了,还改了一个正面的说辞。不过,她脸上跃跃欲试和惋惜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看的王姑姑和周姑姑一阵无语。这个秋月,你要说她蠢吧,人关键时候总是能避免栽坑,你要说她坏吧,她纯粹就是有贼心没贼胆,所行所做都在规矩框架之内,你要说聪明吧,那是绝对没有的,至少祸从口出的道理她是从来不知道的。但就是这么个奴婢,老夫人却是拿她没办法的,因为她没犯错,不能和春花一样受处罚。老夫人问郭继业:“你怎么说?”郭继业淡淡道:“孙儿这里是留不得这种丫鬟了,老祖母请代孙儿将这两人遣回洛京吧。”老夫人眉头微微拧起。秋月却是不干了,忙求饶道:“小公子,奴婢并没有犯错,小公子为什么要将奴婢一同遣回?求小公子开恩,看在奴婢这些时日伺候小公子衣裳鞋袜的份上留下奴婢吧。”说罢就开始“砰砰砰”的叩头,看来想留下来的心是真的了。郭继业却是冷冷笑了两声,对跟着他一起来的郑娘子道:“将这丫头这一个多月以来做的针线都给她包上让她带着回洛京吧,或许本公子的两个弟弟会喜欢的。”老夫人:所有人:夏川萂险些笑出声来,忙双手捂着嘴唇偷笑。啊这郭小公子可真是太促狭了,人家给他做的衣裳鞋袜居然让人家走的时候带上回去送人,你当着人家的面扔了剪了都比这操作正常吧?郭继业眉头跳了两下,又回头朝黑暗处看了一回,身后就是老祖母的卧室,他怎么总觉着有人在看他?老祖母的卧室郭继业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才五岁就给老祖母做暖床丫鬟的小丫头叫夏川的!郭继业微微摇头,觉着如果是这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在看他的话,那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郑娘子先是顿了一下,忙站出来应道:“听小公子吩咐。”虽然在老夫人跟前,但郑娘子是郭继业的生母留给他的大丫鬟,嫁人生子之后她原本应该是做外管事的,但因为郭继业近年来添了一个怪癖,那就是十分不喜欢丫鬟靠近,来桐城之前,他甚至将从小到大陪伴自己的丫鬟们全都解散了,他身边没有丫鬟伺候衣裳针线之类的,郑娘子就只能重新上岗又做回了大丫鬟的活计。本来以为春花和秋月两个来了,她或许会跟孙姑姑王姑姑周姑姑一样做个总揽,但谁知唉,这下小公子身边又没有丫鬟伺候了。郑娘子是真的不明白,她这半老徐娘能有香软可爱的小丫鬟好?不管心中再怎么疑惑,郑娘子都是郭继业的人,她首要的主子是郭继业,而不是老夫人,所以,即便老夫人就在眼前,她还是听郭继业的,而不是去看老夫人怎么说。老夫人自然不会因着两个外人送的丫鬟拂了宝贝亲孙的意,既然他想要退回去,那就退回去吧,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退回了。在春花无声的啜泣和秋月哭嚎中,两个健壮的婆子进来将这两位美貌的丫鬟给拉了下去。不过,郑娘子不敢说的话,老夫人可是不会憋着的,她发愁道:“这两个走了,你身边又没了丫鬟伺候,那可不行,不如你就从我这里挑两个回去?”郭继业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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