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着伺候姑娘,人登时又哭又闹,爽得大腿根部的肉都打颤,跌在他怀里,软成一汪水。
鸡巴太粗,又久未开荤,入了百下仍不解渴。可她太敏感,被肏得手脚失力。起初踩在边缘的脚也垂下。
景楠卿掌住她腘窝,拉开长腿大开大合地肏干,没多时就感到内里高频地抽搐。
他加快节奏,将人从一个高峰顶到另一个极致。
鸡巴刚一退出,一股清亮的淫水打在他大腿上。
中指沿着肉缝上下滑动,他将人翻了个,压在镜前,贴上耳朵,“骚不骚?”
高潮后的女人一阵恍惚。
他一定是故意的。
上一次景楠卿这样带有羞辱地刺激她,是两人第一次在x卫生间后入交媾时。那时她尚且不知他已经盯了他许久,完全没有羊入虎口的危机感,隻知自己罕见且不争气的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出了高潮。
那是她过去只有靠手才能找到的感觉。
叶北莚也故意重复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偏头咬了他一口,“干你的,别废话。”
这句话彻底释放了景楠卿心中的恶魔。
姑娘撅着翘臀,趴在洗手台上等着他干她。
他按着柳条般的软腰,重重撞入,薄软的囊袋都打在穴口。景楠卿大口呼吸,要脱去她贴身的针织衫。叶北莚按住后背上躁动的手,“这衣服很难脱,别”
製止无效,景楠卿一把扯开,细薄的布料登时支离破碎挂在她腰背,连接处的白色细珠哗啦啦弹跳着从洗手台滚到地上。
叶北莚有点生气,这可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
姑娘扭着屁股,“都说了别扯!”
“忍不住!”
景楠卿抽空回了一句,便无暇再顾其他,专心肏干。他掀开卡在阴茎上的t恤下摆,掌着臀瓣,沉重又迅速地顶到宫口。
叶北莚双手无力抓着光滑的台面,打翻了花瓶,水留了满地。
她指尖摸到棕榈叶,无意识攥在手里,分散身后男人的力气。
乳尖顶着洗手台,在摇晃间摩擦。身体深处腾起别样的快感。
穴中的肉棒青筋凸晰,筋络分明,搅着淫水撞入深处,把她的痒全勾出来了。她往后撞,配合他动作吞吐鸡巴,小屁股啪啪撞在腹肌上。景楠卿扇打不安分的翘臀,“别闹。”
宝,他含着她耳垂,别动,让我使劲插一会。
他舔着她耳后的一块嫩肉,龟头碾着肉穴往里进,撞得她莺啼不断,眼波迷离。
从后入了好一阵,他也被阴道里勃起的敏感点磨得发麻,便深吸一口气,缓了释放的衝动。
深入缓出。
他放慢节奏,一把从身后抱起她,是小儿把尿的姿势。
叶北莚羞耻地捂住眼。
他偏含着她耳骨,诱哄,“看看镜子。”
她不从。他便停下。
甬道被肏软了,正期待另一波高潮。他突然收了动作,她被吊在半空,扭着腰去绞鸡巴。
景楠卿说,你睁开眼,我就给你。
不!叶北莚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他作势真的抽出肉棒。
啵一声,像红酒打开瓶塞。
穴口迅速合拢。景楠卿眸光一暗,龟头轻撞洞口,揉着乳肉,“宝,你看自己多美。”
不餍足的洞口空了,叶北莚不情不愿听了话,放下手,睁开眼。
镜中女人脸颊飞霞,发丝凌乱,乌黑的辫子垂在肩前。乳肉从底衫中偏出一半,上面布满了指痕。
明明上身还穿着裙子,下身也套着长袜,却被身后男人架起,稚红肉洞完全暴露。阴唇翕张,卷曲的毛发上还挂着水珠。
臀下垫着一根肉棒,狰狞着摩擦逼口,轻刺却不进入。
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景楠卿握住阴茎,破开肉瓣,和她一起注视着镜子。
他放下她,姑娘主动地往他怀里落,穴口一寸一寸吞完粗长一根肉茎,直坐到底。
人被串在鸡巴上,还没等舒口气,就被男人抱着上下颠坐。
“啊……”
景楠卿抱着她,盯着镜中泥淖的交合处。看鸡巴从后顶入,撞得姑娘仰着脖子嗓子都喊哑了。
玩了几百下,他就感觉内里又涌出颤栗。
穴肉瑟缩着咬着肉棒。叶北莚侧头咬住他脖颈,呜咽着浑身抖动。
景楠卿咬牙坚持,额角血管和鸡巴上的血管一样清楚,他捏着她大腿,随着阴道夹缩的频率,一下下撞到宫口。
一股股淫水从交合处滋出。
面前的玻璃溅上水花,模糊了两人淫靡的身影。
叶北莚又想尿尿,她害怕地打着箍住腰身的手,“不行了,放我下去。”
景楠卿当然感觉她的变化,揉着阴蒂说,尿出来。
姑娘慌乱无措摇头。
他就继续肏,不管穴道已经溃败糜软,插着嫣红的嫩肉说,尿出来。
又一股淫液夹着淡黄的液体打在镜子上,叶北莚像被掏空,靠在他胸前摇头,真的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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