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楠卿握着叶北莚的手,拉着她往酒店大堂跑。
叶北莚跟在他身后,逐渐加速,咯咯笑了起来。
赤裸的脚趾踩过草坪,凹凸不平的石板路,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温暖的柚木地板。
海风拂过耳边碎发,她看眼前宽阔的肩背,回握他的五指。
景楠卿把人拉进大堂后面的员工洗手间,将门牌翻过来,用健臀顶着门,落锁。
门外的指示牌晃了几下:正在清扫,请稍后。
镜前灯带暖黄昏暗,洗手台上花瓶里插着一枚棕榈叶,线香扯出檀香混合椰香的甜。
景楠卿急不可耐地捉住她嘴唇,边吻边把人抱在洗手台上。
叶北莚双手挂在他脖上,闭眼侧首,吸吮他伸来的舌尖。
慵懒情欲的女声烟嗓低吟浅唱。
她双腿自然地敞开挂在他腰旁,脚底还粘了碎草和灰尘,原始又野性,用脚跟磨蹭他尾椎。
景楠卿暗哼一声,倾身向前把人困在冰凉的镜子和滚烫的胸间。
她仰头,后背贴上光滑的镜面,倏地一颤。
他食髓知味在她口中搅起风浪,身下轻摆,一下下往前轻刺,布料下鼓起的坚硬撞向柔软的凹陷。
两段香舌纠缠追赶,带出口水。景楠卿双手抚摸她嘴角,眷恋抬起头,唇间拉出细丝。
叶北莚仰头望他,绿色猫眼美瞳带了钩子。她舔了下晶亮的红唇,声音软得能掐出水。
“急什么。”她说。
短短三个字,尾音拉长,气声和真音掺杂一起。
景楠卿呼气浊重,心中满得像要溢出来,于是又俯下身伸舌勾舔她的泪痣。
舌尖湿润,把她舔得痒痒的。叶北莚笑起来,痒,别。她去推他。
两人都凝视着对方,近在迟尺。
因为太近了,甚至都看不清爱人的本真面目。
但爱就是百般变化的,他爱的不是一个幻化的符号,是棱镜般多面的人。就像看一幅画,要远观,也要近看。她也抬手回摸他的口唇,一瞬不瞬盯着他的眉间。
汩汩暖流从他眼神中倾泻。
四片唇瓣戏谑地互相轻点摩擦,景楠卿亲几下,便停在那,磨着她。
“再说一遍。”他含着柔软的下唇,“宝,你再说一遍,不是单身了。”
叶北莚难得撒娇,撅起嘴,双手重新绕上他后背。
“这话不能多说,不然你便不珍惜了。”
“不会。”他额心与她相抵,“你说再多我都不觉得腻。”
话毕,两人手臂绞在一起,胸腹相贴,唇舌相依。
景楠卿急躁地放出滚烫地阴茎,顶端打在濡湿的蕊珠上。
白色罩裙还完好套在身上,叶北莚双手向后撑在洗手台上,黏黏腻腻地喘。
他掌住清廓的脚踝拉开,沉腰深入。
“呼……”突然被填满,她满足地喟叹。
太久没有做了,她竟然不需要被扩张,他动几下,甬道就湿得一塌糊涂。
景楠卿抬起她下巴,又亲上。粗长的肉棒清晰捣入又抽出,缓慢却沉重,一下下撞到骚心上。
嘶,他屏气蹙眉,抑住衝动。
久违的小穴像认识主人一样,拥簇着软肉包围柱身,他抽一下都艰难。软钝的龟头推开褶皱,又马上被含住。软嫩的穴肉吸吮裹咬,逼得肉眼都发麻。
他浑浊不清地闷哼,捏着她落在洗手台上的臀瓣又掐又揉,真馋,要把我吸射了。
景楠卿一说骚话,叶北莚就受不住。
小穴突地一跳,夹着鸡巴吐出一波淫水儿。
还夹!他恶劣地扇了下翘臀,提跨向前,开启狠戾伐挞。
完全不用担心她受不住。这穴儿他太了解了。起初推进得艰难,入了几下,便被肏出了淫性,叼着男人的鸡巴不松口。初入觉得紧致不堪,入到内里又豁然开朗。
鸡巴多长多粗,都完完全全包住,严丝合缝吞下。
他站在她腿间,这个体位下鸡巴上翘的角度恰好让大龟头顶在敏感点上。抽插间,龟棱勾过g点,洒下一片颤栗。她咿咿呀呀地叫,也不管外面人能否听到,急促地主动将两脚放在大理石台面上,张开嫣红的肉洞,套弄入侵的阴茎。
他撞得她又酥又麻,爱液被打成白沫,套在阴茎根部。
景楠卿垂头,看到性器交合处毫不遮掩暴露在灯光下。
茂密的毛发间,一根狰狞肿胀的阴茎闯入肉洞,把肉片都肏卷了边。
姑娘又疼又爽,缩着小腹绞咬入侵者,花蕊颤颤巍巍,好像在抗议无人怜爱。
他并起两指在穴口沾了淫水儿,剥开肉唇顶端,找到肿胀的蕊珠,打圈按压,挑逗着神经密布的蒂头。
叶北莚提气呼喊,也跟着低头看。她握住景楠卿造次的手,声音在撞击中破碎零落,“别,难受。”
“不舒服?”
他不信。
刚一离手,姑娘又像条蛇缠上来。
他勾起唇角,嘴不对心的小东西。
手腕一转,暗下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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