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八蛋,又擅自修改报告。景楠卿淡淡道,“这样一份结果,值一百五十万么?”叶北莚双手捂住脸,垂着头痛哭流涕。景楠卿伸手想抱她,她扭了身子挣脱,“我失业了,这回你高兴了。”“我高兴?”“我不务正业,做的项目得不到甲方认可,老板炒了我鱿鱼。应验了你的诅咒!”“我何必诅咒你。”男人力气到底是大,景楠卿钳住她胡乱捶打的手,搂住她。叶北莚湿凉的脸压在他胸前,呜咽着颤抖,“失业了,我还欠公司一pi股债。妈妈看病需要钱,姐姐埋怨我,你也看不起我。”“我没有看不起你。”景楠卿用唇去找她的脸,“宝,你看我,你抬头看看我。”“叶北莚彻头彻尾是个大卢瑟!”她软下身子蹲在墙角,头深深埋在臂弯,哭得难以自已。“我这么努力,工作生活对我没有一点回馈。为什么我总抽到烂牌!”眼泪流到鼻腔,堵着气道,她越哭越鼻塞。鼻子不通气脑袋就跟着发晕。她呼吸不到氧气,近乎自虐不肯抬头,窒息感紧攥在颅顶和喉头。叶北莚想不明白,她为什么总是一边小心翼翼一边又被推下悬崖。景楠卿环着她抖动的肩头,心忽地一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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