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水乳保湿后,从浴室出来。整个屋子都很安静,敞开卧室门,叶北莚甚至能清晰听到客厅里壁钟秒针滑动的声音。十二点了,景楠卿还没回来。她盘腿靠坐在床头,顺手拿起本书。是昨天景楠卿借给她的。翻了没几页,她便明白他为什么挑这几本书让她看。啧,不愧是当老板的人,一搭脉就知道半斤八两。打蛇打七寸,他真的知道她擅长和不足在哪。眼睛跟着白纸黑字一行行往下挪,心却放在了客厅。夜风透了没关紧的落地窗掀起月白色纱帘,大门隐约作响。她忙跳下床去看。赤脚立在门前不知等什么,傻呆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根本没人回来。失落回到卧室,掀开被子躲进去,拿起扣在旁边的书。晦涩的专业名词像是挑战她的注意力,总是不合时宜出现,提醒她溜号了。叶北莚把书扣在脸上,放空。夜深了,却睡不着。不知所以的等待让她突然共情了昨天的景楠卿。他也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很久么。这感觉好神奇,像一条线,牵着两人。没有任何钳制,但当一人走远,手腕上的线便会收紧,正如另一人陡然紧绷的神经。信息叮咚一声将叶北莚从闭目养神中拉回。她扭了扭脖子筋骨,书从脸上掉下来。景楠卿给她发消息说,别等他,先睡。“切。”叶北莚露出虎牙不屑地翘起一个嘴角,“谁等你了,自作多情。”她下床打开手袋,拿出笔电,准备把翊翎第二阶段的数据整理分析一下。小塑料盒跟着笔电一起被带出。叶北莚捡起盒子,打开,无名指捻了块唇膏薄薄涂在唇上。顷刻,甜丝儿的白桃香沁满唇间。今晚景楠卿有个推不掉的酒局,浅喝了两杯。刚开门,从客卧泄出的一团暖黄让他怔住了。他站在一个不被她发现的角落,定定看她。人穿着柚黄色吊带睡裙,戴着淡蓝金属框架眼镜,趴在床上聚精会神看电脑,手指在触摸板上滑动,间或打几个字。小腿向上弯,脚踝勾在一起,裙摆松松垂下堆在膝盖处。回家后,不再面对一室冷清,而是有人留灯等他。景楠卿不知是被深夜迷惑还是被酒精蛊惑,亦或是因为其他东西。看着叶北莚,眼里腾起暖意和笑容。如果说和她的开始只是情迷意乱的肉体吸引,那么现在萦绕心头的满足和慰藉又是什么。数据超级庞大,笔电打开excel表都耗费好久。叶北莚看着右下角绿色的打开进度条,等得无聊,小小打了个哈欠。“困了?”景楠卿洗了澡,换好睡衣走过来,坐在她身后。熟悉自然得仿佛进自己的卧室。“没。”叶北莚坐起来,把笔电抱在腿上,“加会班,明天上午要外出访谈来不及整理数据。”他拥她入怀,却没有靠太近。胸脯虚虚贴在后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闻到微浊的气息,她问,“喝酒了?”他正看着她屏幕,看灵巧指尖输入一行行公式,然后按回车等待表格跑数据。处理了几个sheet后,把结果填到刚写了框架的报告里。“theipossibletrity,不可能三角理论,听过吧?”景楠卿伸出手指指她的报告,“这个结果有问题。收益高风险小流动性强,存在么?你编也要编得像一点。”叶北莚吐吐舌头,才发现数据一点不合理。咬着唇角,她又重新分析了一遍。想着赶紧写完这一趴结论,速战速决。却怎么都掌握不好遣词造句。写了三个单词,删了,又写了两个。最后反复斟酌那个单词要怎么表达。景楠卿双手从她腰侧擦过搭在键盘上,把她困在怀里。“espiona。”他边说边写,“用这个词。挖掘,获得,研究……都不如这个字传神。”简直画龙点睛。叶北莚有点佩服。关了笔电,这才意识到她坐在人怀里,两人腻歪地缠在一起。“结束了?”景楠卿夹紧双臂,侧额吻上她脸颊,“轮到我了。”他把她转过来正面抱在腰间,推高睡衣。漂亮半圆形乳线露出,他低头埋进双峰,含住奶头就用舌头拨弄。叶北莚跨坐在他腿心处,屈膝,小腿贴在床单上。她羞着脸推他,“啊……你能不能……别总这样……”裹着乳尖舔了几口,景楠卿揉上乳肉,抬头,声线沙哑,“怎样?”“就……上来就又舔又吸,这还开着灯呢。”声音越来越小,叶北莚都不好意思用言语描述两人y荡的所作所为。
他的姑娘耳垂可疑的红了,脸颊也升起绛色。景楠卿了然一笑,随手从旁边拿了条毛巾。他将毛巾蒙在她眼上,绕在脑后系紧。叶北莚眼前一黑。“看不到,就不会害羞。”她慌乱,抬手就要扯掉毛巾。他轻推,把她放平在床上,握住她肆意妄动的小手,贴着耳廓用气声说,“嘘,你慢慢感觉。”景楠卿调了光线,主灯变暗,地灯和天花板四周的灯线暧昧地亮起。女人躺在他面前,玉体横陈,小手绞紧身下床单,微微透露不安。她什么都看不到。等了半饷,也听不到声音。只感觉睡裙被脱掉,身体近乎赤裸暴露在空气中,奶头受了刺激,不争气地硬了。终于,耳边响起一声几不可闻的喟叹。男人的掌搭上了她侧腰。她小腹一缩,连带着花穴都缩了下。宽阔温热的手掌从腰间往上游走,缓慢又清楚地爱抚每一寸皮肤。像是抚摸上等的珠宝,轻柔又怜惜。所到之处,颤栗感随之升起。手绕过胸乳搭上脖颈,指尖从喉头向下滑,像水流过丝滑的绸缎。越过锁骨,沿着饱满的奶子边缘往肋骨走,落在小腹,再向下,绕着肚脐打圈。“嗯……”她扬起头,抖了下身子。平坦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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