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不清地求饶,她感觉她整个小腹里都是酸水,好像一不小心就会漏出来,加上高潮余韵中的酸胀,折磨得她唔唔摇头。
按理来说她本来也没有夺去她贞洁的权利。她当然乐于给她的哥哥戴绿帽子,此时却不禁想,如果未来他们圆房了,等荣卿发现她不是处子身,她该怎么办。
这个想法让她的思绪赚取了片刻的清明。鹤生停了动作,将簪子从她口中取下,捧着脸吻了吻她,好,不做了。说着,从她的身上起来,扶额绾了绾长发,叹下一口气,不好意思,我可能有点你先休息,明日一早我送你回荣府。
泪人儿怔怔看着她,听她道了歉,更是不知所措。
她绝对不是这个意思,可是见她要走了,才急得起身想要抓住她袍子的一角。
鹤生回身看她,她也不说话,只是将一身娇软粉躯暴露在她的眼前,她的呼吸尚未平复,胸腔浅浅起伏,红肿的乳尖颤抖着,像是某种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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