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锦玉吃着糕点,说起昨夜的见闻。
文卿一怔,抬头看她,她是一脸刻意的平淡,没有丝毫嫌恶,眨了眨眼睛看向文卿,昨晚卿哥哥应酬,我不是担心,所以带了两个小厮去接他嘛,跟她碰了个正着。
她好像是去找九公主的,狭路相逢,跟我点头示意,还教我吓了一跳。说罢,她呷一口清茶化腻。只是这里有一事没说,那时荣卿已醉了六七成,见了那人,更是气得挥开她的搀扶,也是那人在她摔下楼梯之际将她扶住。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在一种异样中继续说:不过说起来,她也有好一阵子没回来了吧。啧,这里是她的家,她竟然可以想不回来就不回来,还真是逍遥。
春桃又端来两盘果子进屋,顺势接茬道:听闻九公主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脂粉堆里的淫徒,想必二小姐也是乐不思蜀了。
文卿点头应了两声便移开视线,如若无事将杯盏捧着,眼底却是一片被寒风劫掠的草原。
她就是那样的人。
她果然就是那样的人。
她就是一个淫乱的、胆大妄为的道姑。
想必她用那张出家人的面孔不知骗了多少姑娘,而自己,只是这其中最普通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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