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往他身上蹭,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盘到了他腰上,而屁股轻轻压在了他小腹和鼠跷部上,她又不动声色地蹭了蹭……她突然睁大了眼睛,在黑暗里,没有光,但有月亮和星空,微弱的星光月光析下,她一对眼睛睁得大大的……他硬了!
原来,他对她,也并非没有欲。
他一手松开她手腕,却又用力地按在了她腰间,把控着她腰,让她臀部离开他。
她被他推坐在床褥里。
他半晌没有回音。
她有点怕,怕自己玩过火了。他是温柔的人,从来从来没有发过火。正因为这样,她不好把控,就怕他真的发火了。
可是他只是吸了一口气,十分痛苦地说,“盛夏,对不住。我没控住好,我……我失礼了。有没有吓到你?对不起,你……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盛夏咬了咬唇,倔强地仰着头看他。
他看了她一眼,看见她嫣红的唇,以及少女美好青春的胴体,他又匆忙移开了视线。
她身上裹着的大毛巾,早掉下来了。
她看见,他那里高高挺着,将裤子撑出一个可观的弧度。
真的是很巨大!刚才,它在她腿心间摩擦,她就知道了。尺寸惊人。
“别看!”他匆忙来捂她眼睛,自己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发展到了现在失控的地步呢?最要命的是,自己还硬了!
他猛地转过身去。
她从后贴上来,用那两团丰满的乳肉挤压他,她环抱着他,嗫嚅:“小叔叔,我全身都痛。”
“我先给你上药。我去拿药,你把衣服穿上。”他说,声音已经不再抖,他终于让自己冷静下来了。
盛夏却说,“我没有拿衣服。衣服在衣柜里。”
他红着脸,先跑去衣柜给她拿衣服。
衣服她早准备好了,就搭在衣帽间的小桌几上。他本就心急火燎的,也没有仔细找,拿起就跑了回来,给她放床上。
等他拿了药回来,他才发现,她没有穿内衣,而姜黄色的小吊带是低胸的,勾勒出她的好身材,显得她白皙的肌肤越发白腻诱人,穿比不穿还要要命!
他赶忙将注意力移到她伤口上去,先拿冰袋给她脚踝冷敷,然后给她手臂伤口涂碘伏,再给她脚踝热敷。
一通忙碌下来,他全身都是汗水。
停电,不仅停掉了电灯,还停掉了空调冷气。
她看着他,注视着他身上性感的汗水从胸膛滑落,滑进更深处。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她现在渴得厉害。
“我渴。”她糯糯地说。
明雪马上去给她倒水,可是她接过水杯时,水却摇晃了起来,洒了他一身,他上衣完全湿透,贴着他躯体,将他性感朦胧的男性躯体一一展现。她刚才是故意脚滑的,水洒了,而她又再度跌倒在他怀里,她没忍住,悄悄伸出舌头,舔舐掉他胸膛前的水珠。
他双手猛地箍在她腰上,紧得她都痛了。她软软地呼:“小叔叔,别再把我摔出去!我痛!”
她紧紧缠着他,拥抱着他。
他揽着她腰的手往上一提,将她又抱回了床上,而她趁机把他另一只手一抓,不经意地按在她左乳侧。
他双手用力时,那只手抓到的是她沉甸甸的半个乳房。
那个感觉让人恋栈,他不可控地摸了上去,整个手掌覆在了她绵软细腻又丰盈的乳上。
被他摸的感觉妙不可言,尤其是他拇指腹按压在她乳尖上时,她双腿自动盘紧了他劲瘦的腰,而一声呻吟从她喉头滚过……
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根再度抬头,高高地挺着,摩擦着她腿心的那处致命的凹陷性感。
明雪觉得很难受,全身都难受,他全身紧绷着,而整个人已经压在了她身上,将她压进了床褥里。
明明她高挑丰满,可此刻在他身下却显得那么娇小玲珑,她还瑟瑟发抖,像只受惊了的小鹿。
明雪知道此刻自己的失态,并非一句道歉可以了事。
可是盛夏只是抱着他,双手挽着他肩颈,温柔地说道:“没关系,明雪。我们是盛年男女,更彼此单身,你会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你没有什么好失礼的。人类的正常欲望而已。”
她觉得,够了。一口是吃不成胖子的。不能真的把他吓跑了。于是,她乖乖地放开了他。
明雪倒也没有多难堪,他平静地在她身边坐下,检查她的伤处,问她:“还疼吗?”
她轻轻摇了摇头。
“小叔叔,刚才实在抱歉。我有点腿软,站不住,所以累你这样。”她又说,“爸爸要我改专业,可笑地还想强行送我出国学经济、金融,我不愿意。我这么大了,他已经奈何不了我了。他打了我一掌,然后就跑去二奶家陪二奶和那个野种了。”
“你妈妈呢?”他叹息。
“她?她不是有另一个男人另一头家么。她和我爸一样会玩。他们是两家联姻,没有任何感情,又不会离婚,各玩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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