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早点起来,看你做荔枝冰激凌。”她笑眯眯地。
明雪摸了摸她头,温柔道:“可以。那你现在去睡吧。不然明日可起不来。”
***
可是喝了茶,哪能睡得着!
盛夏躺倒在床上,眼睁睁望着星空发呆。
最后,她无可奈何地爬起来,抱着平板从小阁楼爬出了屋脊上。她坐在屋脊上,看着远处大海出神。
手本能地打开了网站,她连载和雪糕叔叔日常的那个网站。
已经有人留言了,说这些都是她臆想,搞不好他根本就不厉害。
盛夏一看,就来气了,马上回复:【我看过实物!巨大!】
那人秒回:【你自己说的,还没吃到过你家叔叔呢!怎么可能知道大不大!而且你家叔叔还那么保守!】
【我就是知道!我偷看过他游裸泳,就在他家对出的海边,他从海里起来,没勃起的状态就已经大得惊人了!】
可是回忆一经打开,根本按都按不住!
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
也是盛夏。
明雪从海里游泳上岸,他没有穿任何东西。淡淡的月光下,他的身材颀长,身上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和脂肪,全是恰到好处的比例。他的肩很阔,腰细长,而长腿更是结实修长。水珠沿着他浓密卷曲的发滴落,滑过他饱满好看的额头,又从他右眼底眼睫下中间的那颗小泪痣上滴落,滑过锁骨,然后是平坦又块垒凸起的小腹,最后是浓密打卷的阴毛里……
他有一管和他挺拔鼻梁一般的阴茎,那么长直,那么粗壮与宏伟,和他俊秀的脸容一点都不相称。
他一双腿又长又直,雪白的肌肤,紧实的肌肉和肌理,踏着月色一步步走来,而那管巨大的阳物即使还沉睡着,都那么漂亮引人,随着他双腿走动而轻摆。
就在偷看他游裸泳的那一晚,她就做了春梦。
梦里,依旧是他,从来也只有他。
她和他,在梦里颠鸾倒凤,被翻红浪。
因为看过实物,所以当天晚上那个梦特别真实,特别来劲!
天啊!她回过神来,夹紧双腿,觉得自己又湿了!
她没有试过自慰,也不喜欢那种感觉。她只想和心爱的人真刀真枪地干。
她被海风吹得昏昏糊糊的。
看了一眼手表,凌晨一点了。
她又爬下小阁楼,回到房间里。
中途不小心滑了一下,手肘刮破了皮,双膝淤青,而一只脚踝也肿了。可她并不在意,从前打架时伤得更多更重,她也没在意过,更何况是现在。
她把红裙子摘掉,赤裸着走到衣帽间,从里面挑出一套姜黄色的吊带配短睡裤的真丝睡衣。
可是想了想,她又把真丝睡衣搁在衣帽间的小案几上。
她走到花洒下,把冷水浇下。
她全身瞬间湿透。
她把花洒喷头重重地往地板扔,发出巨大的“嘭”的一声。
然后,她把喷头挂好,冷水依旧浇着,她快速躺到了冰冷的地砖上去。
明雪来得比她预计的快。
他的脚步声焦急而杂乱,他没有敲门就冲了进来。
浴室门也是虚掩的,他一把推开门,盛夏的心一下子揪紧,她看到他怆慌的神色,他连唇色都是白的。
那一刻,她是内疚的。她害他担心了。
“夏夏!”他没有顾及到她浑身赤裸,跑到她身边,“你还好吗?”
“没事的,小叔叔。别担心,只是摔了一下,不痛,真的。”她软软地说,她知道应该怎样去卸下他的心防。
他快速取下大毛巾将她堪堪包裹住,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浴室。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就要去找药油。
她刚才爬屋脊时的确是磕碰到了,膝盖上全是淤紫色,左脚踝也有点红肿,而手臂蹭掉了一块皮,怎么看,都像刚才“摔”在浴室伤到的。
她抱着他腰,偷偷地用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部分去蹭他,“小叔叔,别走好不好?我害怕!”
家里的电灯闪了闪,忽然就全熄灭了。
黑暗里,她的嘴角勾了勾,刚才她用电脑黑进了他家的电路里,设定好了时间。嘿嘿,现在时间刚刚好!
她挺翘又丰满的乳贴在他胸膛上,她摩擦,挤压,她身上的水湿了他的白衬衣,而她又悄悄扯掉了他叁颗纽扣,她的脸贴着他胸膛,指尖“无意似”地从他左胸的那点殷红尖上划过,他蓦地低吟了一声,听在她耳朵里,性感妩媚极了。
她还真是没想到,她这个古板小叔叔是这么会叫床的。实在是叫得好听……
“夏夏,你住手!”他声调变了。
盛夏打蛇随棍上,装得十分委屈巴巴的模样:“小叔叔,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扭到手了,现在很痛。你别抓我手,我真的痛。”
她在他耳边吹气,“小叔叔,你轻点好不好,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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