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柏在后面看着俩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内心也酸涩得不行,一个刚降生不过五月的孩子,对他的父母来说,时间拉长,也是陪伴了十五个月的宝贝,而对其所付出的感情,从得知怀孕时就开始了。
高长东没结婚呢,看到这场景心里也格外不是味,“这么小的孩子,太可怜了。”
早日让这些犯罪分子得到他们应有的惩罚才是他们眼下最重要的事,岑柏把旁的心思抛之脑后,“再加把劲,把案件都筛选出来。”
“好!”
有了账本的帮助,在岑柏跟高长东俩人的合作下,共筛选出156件符合条件的被拐案,其中有十余例因为时间和地点太过接近没法排除,只能一并归到一起调查。
徐志虎是练家子,打的拳头劲大,也疼,但都不至于致命,余洪涛趴在地上歇了一天,总算感觉恢复了点能说话的力气,怒瞪着杜红,断断续续骂道:“你个贱人。”
要不是她被抓了,也不会连累他也沦落至此。
杜红跟了他五年,过去俩人常常以夫妻的形象坐火车把孩子卖到另一个地方,小夫妻不容易引起怀疑,她以为余洪涛对她是有几分情意在的,被抓后也没想着要供出余洪涛,突然被他这么骂,委屈极了,“自己没本事,骂我做什么。”
胸口隐隐作痛,余洪涛说话格外费劲,“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妇人之仁,一个孩子死了便死了,你非要抱着去治。”
“治一下不过就是一两块钱,卖掉他可是能得到五百块呢。”
尤其是这两年,拐卖格外不好做,难得拐到一个孩子,杜红可没他那么大方,说放弃就放弃。
这边岑柏跟徐志虎吃过午饭,准备来提审余洪涛了,刚到门口就听俩人在聊天,岑柏迈着步子进去,调侃:“呦,聊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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