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唧唧的,她眼疾手快趁着小孩嘴张开就喂了一勺进去。
小半碗米粥吃完,许青青才开始吃早饭,咬了一口窝窝头,看苏雪桢洗完脸用拿毛巾擦脸,一头乌黑发亮的秀发随意扎在后面,肤如凝脂,眼睛里还带着刚睡醒时的朦胧感,仿佛蒙了一层水雾,我见犹怜,脸颊就跟那水蜜桃一样,白里透红,就连手臂都细条条的,漂亮精致的很,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
这福气一般人还真羡慕不来,也难怪人们都说,累死的都是能干的,婚前勤快肯干,婚后也别想闲着,想娇气也娇气不起来。
正想着呢,岑柏拎着早饭回来了,冲她面无表情点了下头,便搂着苏雪桢进屋去了。
许青青寻思,自打这夫妻俩搬来,好像还真没怎么见过俩人做饭,结果她走个神的功夫,于贝妮小手就伸到她凉拌黄瓜上。
许青青嘶了声,忙把小孩座椅拉远了些,对闺女道:“辣,你不能吃。”
于贝妮撇了撇嘴。
岑柏早饭是在旁边的国营饭店买的,今天除了鸡蛋和包子外,把平时的豆浆换成了牛奶,摸到手上还是温温的,“你现在吃的是两人份,要多补充点营养。”
苏雪桢心想还挺上道,一口接一口咬着包子,“怀孕的事,我们什么时候跟爸妈说啊?”
“太早说是不是不吉利啊?”
岑柏饭量大,两口就解决掉一个包子,“我听人说晚点说对孩子好。”
“哪听来的迷信啊?”
“我还想着下个月让我妈给你们娘俩做个赐福香包呢。”
岑柏包括弟弟妹妹都有一个,也不是迷信,时代传下来的,不为别的,求个平安。
“那下回做完超声看到胎心胎芽再说吧。”
这周医院事情还多,太早知道免得长辈大惊小怪,苏雪桢想想就一阵头大,“到时候不知道激动成什么样。”
“别的不说,我妈肯定最夸张,说不定扔下小梅跟我爸要过来照顾你。”
岑柏很快吃完了四个大包子,开始剥鸡蛋,想到自己成长过程中他妈娄桂兰平时对孩子的宠溺劲,更加确认了自己的猜测。
苏雪桢接过他剥好的鸡蛋,也许是怀了孕心思敏感,她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娃出生了,要是知道咱俩厨艺那么差劲,天天靠食堂吃饭,会不会后悔来我们家。”
岑柏喝豆浆的动作停了,舔了舔嘴唇,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看了看他们亮堂堂没用过几次的厨房,焦虑起来,但很快心态又乐观了。
“没事,娃小,吃不出来好坏。”
岑柏昨晚睡前翻了几页她带回来的手册,知道小孩前期主要以乳类为主,一岁以前吃的辅食都是没什么味的,煮熟弄碎了就行,他得意笑了笑,“再大一点,跟着我们一起吃食堂。”
苏雪桢被他这乐观劲逗笑了,吃完饭俩人收拾了下准备上班。
她自行车昨晚留在医院了,今天岑柏送她去医院,俩人关门落上锁,还没出大院,就见一辆淡蓝色的乌龟车缓缓开了进来,东西太多,后备箱都关不住,咣咣当当的。
苏雪桢有些意外:“大院里有人要搬进来了吗?”
“没注意,晚上我下班回来问问。”
岑柏留神多看了几眼那车牌号,拍了下后座,对她道:“先上车,别迟到了。”
苏雪桢也不再管,慢慢坐了上去,搂紧他的腰,岑柏稳稳当当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把她送到了医院。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今天也是主任凌玉荣学习回来的日子。
吕子月今天来得最早,笑着跟她打招呼,“苏医生,早上好啊。”
苏雪桢想到自己的那奇怪的技能,突发奇想想测试下,上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轻声道:“早上好。”
吕子月茫然跟她握了下。
苏雪桢脑海里实时响起了她的心声:【好奇怪,苏医生今天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测试完毕,苏雪桢松开了手,“主任是今天回来吧?”
吕子月点了点头,又说:“我昨天下班听我大伯说,今年我们医院会招不少人进来,不知道会分到儿科几个诶。”
吕子月大伯吕亚华是医院宣传部的,这方面消息会灵通一点。
想来不会分来几个,儿科一向是院里弱势科室,大头肯定在急诊,不过多少能分来一两位肯定还是有的,也能分担下他们的工作量。
说话间,魏娟也匆匆赶来了,头发都被吹得乱糟糟的,她一面走一面用手梳开,“哎呦我天,再晚一分钟就要迟到了。”
“路上不小心栽了一跤,倒霉死了。”
苏雪桢趁着给她递水的功夫,手指擦过,又测试了一遍。
【闹心玩意,非缠着我不让走。】
这下苏雪桢终于确定自己真的拥有了这项技能,但是也发现了烦人的点,一摸到人家的手就能听到心声,这未免太犯规了,做人也不地道,没人想被人轻易知道心声,这可比偷听卑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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