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已经十六岁,自己愿意跟着毕咏君,而刘清杰即将带着刘运为去首都上学。
也就是说在之后刘俊荣将成为孤家寡人自己住在那小洋楼里。
赵夏意竟然很可耻的羡慕了一下。
不过很快她又觉得刘俊荣可怜又可恨了,好好的一个家因为他的自私变得分崩离析。昔日恩爱相互扶持的妻子哪怕人到中年不惜丢掉名声也不想和他过下去,两个孩子也没一个肯站在他这边……
赵夏意啧了一声,出来混的早晚是要还的。
等到家之后赵大刚和刘丽荣也觉出不对来了,总觉得今日顺利的过分。那些人哪怕不敢正大光明的搞事情也该背地里怂恿刘俊荣,可太平静了,刘俊荣虽然颓废,却没有闹幺蛾子。
赵夏意就去问许沐晨,“昨天你去哪儿了?”
许沐晨动作一顿,接着道,“找舅舅了。”
“然后呢?”
许沐晨:“没什么。就和舅舅去办了件事情,收拾了人渣。”
赵夏意瞪大眼睛,“你给人套麻袋了?”
“怎么可能。”许沐晨失笑,“我怎么可能给人套麻袋,只不过是请舅舅帮忙收集了一下那几人做的坏事儿,送公安局去了,他们做了坏事有法律惩罚他们,我没这个权利。”
赵夏意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就许沐晨如今的身份见义勇为可以,若真背地套麻袋那是不行的。
随后赵夏意又说起北上的行程,许沐晨歉意道,“我恐怕不能过去了。”
赵夏意虽然遗憾但并不难过,“那你就先回军区,我让爸请假陪我走一趟,等回来我就回去,开学再去泉城。”
许沐晨算了算行程,其实挺赶的,赵夏意却不以为意,“大部分时间都在车上,有人陪着也不无聊,你放心行了。”
如此说了许沐晨也不好再说别的。
正月初八时,大家一起出动,刘运为带着儿媳妇娘三个,赵夏意和赵大刚去首都,许沐晨则晚上坐火车回部队。
临行前许沐晨仔细叮嘱,又把他在首都战友的联络方式给了赵夏意,“到了那边人生地不熟,找个熟人办事也能快一些。”
赵夏意点头,“记下了。”
丰城算是铁路交通枢纽,去首都坐火车一天多也就到了,赵夏意他们一行人特意找关系买的卧铺票,一大家子挨着,一路上倒也方便。
赵夏意这是头一回去首都,和刘清和一样都很兴奋,缠着刘运为讲首都的事情。
年轻时候首都还不是现在这个名字,刘运为时常来往于丰城和首都,对首都的风土人情颇为熟悉,应对两个晚辈的好奇询问很是从容的应对。
他们叽叽喳喳说话的时候刘清杰便和赵大刚下棋,偶尔说起大学生活的时候又询问起赵夏意。
赵夏意考完就不想这些,脑袋摇的特别快,“大学就够我用了,再考我会秃的。”
刘清杰忍不住笑了起来,赵夏意问,“那表哥以后就在首都发展了?”
刘清杰点头,“暂时是这么打算的,后面有什么安排也得毕业以后了。”
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赵夏意眼下就想过好眼前。
到了首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原本赵夏意没想先去联络许沐晨的战友,结果对方却事先得了许沐晨的电话早早的就等在火车站了。
赵夏意都有些过意不去了,但这个名叫冯春荣的中年人笑道,“这不算什么,正好刚过完年也没什么事,就过来帮帮忙。”
他说着笑了一声,“何况许团长对在下有救命之恩,我就跟着跑跑腿也不值当什么。”
对方都这么说了,赵夏意也不好再推拒,本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人,结果出了火车站发现对方开车来的。
这年月能开车的会是一般人吗?满大街上也没几辆车,有些县里的一把手恐怕都只能开着辆破旧的二手车。
但对方开的小轿车看着就非常不错。
不过冯春荣解释道,“这车是我借的,不过好像小了些坐不开……要不两趟?”
赵大刚忙道,“不用,那就麻烦冯同志将老爷子和两位女士送过去,我和俩孩子坐公共汽车过去就行。”
光他们一家就六口人,加上司机七个人,怎么塞也塞不下啊。
冯春荣也是个痛快人,当即让人上车,行李也都塞了上去。
路上的时候刘运为便和冯春荣说话,谈论起在哪儿工作的事儿。
冯春荣笑道,“我在公安局工作。说起来离着您说的院子距离还不是很远呢,以后您有什么事儿尽管去公安局找我,虽然我没什么大本事,但护着您不被欺负还是可以的。”
话说的实诚,这让刘运为对冯春荣颇有好感,赵夏意倒是不惊讶。就许沐晨那性子能和他处的来的那也必然不是一般人,定是经过了许沐晨考验的了。
赵夏意便问起他和许沐晨怎么有交情这事儿。
说起这个冯春荣就感慨多了,“之前我们去南边雨林执行任务,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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