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咏君倒了一杯酒真诚的向刘丽荣夫妻还有赵夏意夫妻道谢,感谢他们之前的奔走。之后将酒一饮而尽。
然而酒喝下去,眼泪也慢慢滑落,她擦去眼泪,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却从没有比现在更轻松的时候。
恨吗,谈不上,若说爱,可能在这十年结束的时候就已经消磨没了,后来有的只是浓浓的疲惫和失望。
曾经他们相爱,认为对方比自己的命都重要。他们共享过福,也共患过难,他们一起走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却败在了信任二字上,夫妻二十多年的感情还比不上别人用心编织的谎言。
父母离婚,作为孩子是很难受的。刘清和并不搭话,刘清杰劝道,“妈,你带清和一起去京市吧。”
毕咏君笑了笑,“好。”
一直在刘家待到下午,赵大刚夫妻才带着赵夏意夫妻告辞离开。
离开前刘运为让他们初五再过来一起去房管所和银行办理手续,他见刘丽荣面露担忧,刘运为哪能不知道女儿的忧虑,“你是怕那些人狗急跳墙吗?”
刘丽荣忧心忡忡道,“爸,要不您先去我家住着吧。”
“不用。”刘运为什么没见识过,又怎会怕这种事,“有本事就冲着我来,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胆量。再说了,财产都分完了,哪怕没有过手续,也已经过了明路,我要是死了,也得按照这方案来分配,他们依然得不到。他们想要好处就得从你哥手里抠。他们能抠出来多少就要看他们的本事了。”
刘运为叹息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亘古不变的道理,甭担心。人该什么时候死都是老天爷定好的,你们不必忧虑。”
从刘家出来,刘丽荣难免忍不住担心,许沐晨便说,“他们对刘家想必打探的很清楚,也知道我们跟外公的关系,想要对外公动手也得掂量一下。”
“可之前他们也动过手。”刘丽荣心烦意乱,原本他们不想这种事让孩子知道,可现在瞒着也没用,索性将年前的事说了,“那次若不是清杰反应快……”
“知道是什么人吗?”许沐晨问道,“他们这种位置的人总不能亲自动手吧。”
刘丽荣一愣,赵大刚忙道,“肯定不是亲自动手,说是几个地痞,但那几个人认错的也快根本不承认是故意的,公安也只让他们赔了医药钱了事。但后来我也找刘光帮忙留意过,说是他们之间是有往来的。”
说着赵大刚冷笑一声,“可笑的是刘光将话说到你舅舅跟前,他根本不信,我看他脑子是昏了头了。”
许沐晨颔首,“我知道了。”
刘丽荣关心则乱并没有多问,回去后赵夏意却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主意。
许沐晨一愣,“没有,我只是想到我舅舅或许能认识什么人。”
赵夏意一愣,“以牙还牙?”
“不。”许沐晨一脸正气道,“我们叫为民除害。”
当天下午许沐晨就出门了,直奔车兴旺家,回来后便跟赵夏意说等两天看看。但也不必告诉刘丽荣了。
赵夏意狐疑道,“舅舅以前干嘛的?”
许沐晨神色复杂,“就……随便混日子的。”
他不说了,但赵夏意脑补了许多,她无法将现在板板正正穿着中山装一本正经的车兴旺想成其他的模样。
就挺魔幻的。
经历了初二刘家的大事件后,初三再去许家时就觉得和和睦睦的生活是多么的不容易,当然这前提也是把许国盛这祸害给弄走了,不然这年也不会过的痛快。恍然间赵夏意发现这世上人渣不少,她就碰上好几个。也因为有了对比,赵夏意看许沐芸都顺眼了不少。
初三平安和乐的度过……
初四,赵夏意在家摊着,许沐晨出门不知去向。
初五一大早赵大刚夫妻特意请假一天和赵夏意夫妻一起去刘家,连同乔老爷子一起去房管所办理了过户手续,随后又去银行将刘运为存储在银行的现金、金条以及书画等收藏全部取出按照分配方案所写一分为五,各自办理保管业务。而赠予赵夏意和刘清和的四合院,则准备提前去首都将手续办了。
如此被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惦记的刘家家产一分为五,化整为零。就如刘运为所说,那些人想要好处只能从刘俊荣手里抠,能抠去多少那是他们的本事,刘俊荣守得住守不住也就那么多。
刘清杰兄弟的两份会随着人去首都,那些人的手不一定能伸到天子脚下去,赵夏意母女有许家做靠山,想要恶心他们可以,想谋取他们手里的利益那就得掂量掂量了。
许根生的确不如在位时候,但老部下遍布全国,逢年过节都会送礼品或者电话联络感情。也就是谢家觉得许家不行,其他人却不敢小觑。
事情顺利的不可思议,就连刘俊荣都没闹幺蛾子。
事情办完已经下午,刘运为已经不肯再回小洋楼去住,直接去了分给刘丽荣的那座院子和毕咏君母子三人暂时安置。
这时候赵夏意才知道,昨天的时候刘俊荣和毕咏君已经去离婚了,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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