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宅子,忧生象征性给了她一把钥匙,并告诉她,万一遇到麻烦,可以找河川夫妻帮忙。他对自己那么好,自己却怀疑他,花稚拿着钥匙心情复杂。告别河川夫妻后,两人打道回御花堂,一下马,花稚便迫不及待飞奔回自己的寝室。一个预料以外又情理在内的人赫然出现在她的寝室。花稚心虚地打了一个咯噔,“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回来啦。”景堂上下打量一身粗衣的花稚,视线落在她的脚踝上,准确说是套在上面的锁精珠,一共两颗,其中一颗是他的,而另一颗不是他的。锁精处子与女子交欢she精后,会把脱落的锁精珠送给女子作为信物。她没料想到景堂会出现在御花堂,完全没有防范,把珠子捂起来,被抓了个现行,不禁背脊发凉。男人不像往日那样即时发作,而是平静地问,“答应过我的事,你做到了吗?”他怀揣着最后的希望,也许是忧生之前用自己的精水来给她治病,把锁精珠送给她。花稚表情僵住,下意识往后退。鸽子想飞回原主人的身上,可是精致的银链子把它的拴住,只能呱呱地拍着翅膀。无须语言,她的表情,她的反应出卖了她。景堂往前伸手解开鸽子的脚环,“你答应过我的事,为什么要食言?”解开束缚的鸽子在屋里绕了两圈后,飞了出去。在后收拾好行囊的忧生出现,现场的气氛更加恐怖,花稚想拔腿就跑,可脚好像失去了自控,像被灌了铅了一样,沉得走不动。“你陪了他那么多天,现在陪我可以吧?”男人的声音温柔得馅出水,却令花稚感到毛骨悚然,这种暴风雨前的平静是最可怕的。这不是送羊进虎口吗?
花稚非常不愿意地扑到老虎的怀里灭火,“当然愿意。”忧生拉着她,“你真的愿意吗?”难得火山还没爆发,居然还往火山上浇油,花稚想一脚踹飞他,赶紧扑火,“愿意!”“真的心甘情愿吗?没有半点不愿意?”花稚立马用脑袋再用力地蹭着他的胸膛,口对不心道,“我想你。”景堂摸着她的后脑勺,“我不想勉强你。”摸她的动作,就像在磨刀,每摸一下,就好像在她身上割下一片肉,花稚觉得好可怕。正主答应,忧生也不好阻止,景堂带着她去自己的院子,他只好看着自己的少女被带走。院子四周都是竹子,设计风格与温泉别院同出一辙,清幽雅静。穿越后,不是病着,就在外面,整个御花堂也没怎么逛过,花稚不知道有一个这样的地方。脑里立即浮现起自己被软禁在温泉别院时,被他拴起来揉奶抠穴的情景,这地方应该没那么变态的道具吧……“放心吧,这那个地方不一样。”男人嘴角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轻易看穿她的想法。花稚的危机感很强烈,当即打了个哆嗦,鸡皮疙瘩竖起。到了门口,她就走不动了。景堂凑到她的耳畔,以极为好听,犹如琴声的嗓音缓缓道,“你已经是我妻主了,我不会用强的。”花稚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害怕了,她是推理迷,她知道最折磨人的方法,不需要使用暴力。不知为什么每一次男人恭恭敬敬地唤她“妻主”,她总有一种不怀好意的感觉。“你能不能叫我小稚……要不小花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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