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自己的反抗不过是虚伪的假动作,也依然会生理性的抗拒。
因为实在是太多了。
江满不仅会用几根手指一起去拽他的舌头,还会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口里进进出出,不时用力地捅到他的喉咙深处。
无论面前的人是不是自己心之所属,莫采撷都无法控制地干呕,哭嚎。
他只能将全身的重量都施放在身后的门上,可是他依然觉得毫无安全感。
如果江满能抱一下他就好了。
显然不能。
她们此时动作亲密。
他甚至因为她变得如此放荡。
但是她却似乎依然在和他保持距离,甚至她们都不能称得上是依偎在一起。
除了在他口腔里搅弄的手指,她身体的其它部位都离他好远。
没关系,他会用尽余生的每一分力气走向她。
谁让他是那个先动心,先破坏规则的人呢?
江满玩儿够了,收回有些酸胀的手指,用力地在莫采撷的衬衫干净的地方擦干净手指。
她发现不知何时莫采撷眼中的不甘和迷茫已经化为了顺从和悲伤。
她一直知道男人是下贱的。
无礼粗鲁的举动不会让他们奋起反抗,反倒会让他们沉沦,直到在其中失去自我,更别说尊严这些对他们来说虚无缥缈的东西了。
但是效果如此立竿见影也是她意想不到的,明明其它又有趣的玩法她还没有实施呢。
不过她今晚的确很累了,下次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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