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学得很好。”
莫采撷被江满从黑暗中解救。他的后背抵在紧闭的门上。
江满一只手揪着莫采撷的衬衫衣领,另一只手的拇指摩挲着他的双颊,将他满面的泪水抹去。
沾湿的拇指继续在他红润的薄唇上辗转,接着,她顺势便要将拇指挤入他的唇间。
莫采撷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他双眼凄切,是拒绝还是欢迎,江满也辨不清楚。但是她并没有将拇指退出,而是继续抵在他的唇间。
莫采撷的眼眶由于落泪变得通红,他眨了眨眼,似是在思考该不该继续这逾矩的行为。
牙关松动,拇指自然而然地继续深入。
看来是欢迎的。
江满的拇指在莫采撷的口腔里不停地缓慢地搅动,时而绕着他的舌头打转,时而压在他的舌苔之上。
江满的手指修长,但是拇指也不过四五公分的长度,所以即便她不停地将拇指伸向莫采撷的喉咙眼,也不过堪堪触到而已。
再加之莫采撷因为不适有些抗拒,所以不停地用舌头勾舔她的手指,希望可以阻止她的动作。
但是柔软细嫩的舌头根本无法阻止江满,反倒让她觉得这是莫采撷在欲拒还迎,不断的舔弄分明是对她的留恋。
如此江满便更加乐在其中,根本无法停下自己在莫采撷口中兴风作浪的拇指。
莫采撷也越来越承受不住。
嘴巴因为江满的入侵张大到极限,涎水糊满了下巴,一直流到脖颈。
被江满揪扯得松散开的衣领也不能幸免,被一路流下的涎水浸湿,而裸露的白皙皮肤也因口水的到来变得黏腻,晶莹。
莫采撷痛苦的呻吟和悲鸣充满了色情的气息,不断刺激着江满名为施虐的神经。
“莫老师,你的眼泪是咸的吗?”
莫采撷不知道江满是不是想听到他的答案,因为她的手指从未停止搅弄。此时张大嘴巴,舌头被挤压的他根本无法说出一个清晰的字节。
更何况,江满从他脸上揩下的泪水并没有多少,他的味蕾根本分辨不出属于泪水的味道。
他只知道现在这根在自己嘴里胡作非为的手指的味道是有一点咸的。不过,在他的口腔里浸润了这么久之后,似乎也尝不出来了。
江满把莫采撷因为想要摆脱她的手指而做出的摇头的动作视为对她问题的否定的回答。
“不是咸的?那就是甜的喽?”
“这眼泪是因为莫老师对我有了不该有的感情而流,所以才是甜的吗?”
江满的脸上浮现出恶意的,玩味的笑容。
莫采撷的抵抗因江满的话而呆滞。
她发现了。
她发现了他的不堪,所以才这么过分地玩弄他,让他出丑,践踏他的脸面,使他好似一个放荡的男伎。
滚烫的泪水又淌满了他的脸。
泪水和涎水混为一体。
平日里端庄矜持的莫老师变成了脆弱的,情色的,不堪的,肮脏的,供人把玩的男伎。
这样的场景可以说是美不胜收。
江满把湿淋淋的手指拿出莫采撷的口腔之后,他依然在控制不住地抽泣,头低垂着落泪,绝不望向江满。
江满心想,自己又不是洪水猛兽。
于是她用干净的手抓起莫采撷的头发,使他不得不看向自己。
“我的手指黏糊糊的,好恶心。老师帮我舔干净,好吗?”
这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盯着面前刚刚离开自己嘴里的手指,莫采撷做出无声的抵抗。
沉默间他思考着,站在楼梯间的时候自己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要折返回来拦住将要关上的门。
如今他真的进到了门里,可是却展露出如此不堪放浪的姿态。
这不是他所期盼的。
那他在期盼什么?
她温言软语的询问,还是眉眼低垂的应答。
不,那都不是她。
眼前的,轻蔑的,玩味的,不可一世的,才是她。
粉嫩的舌尖从双唇中吐露,主动舔上了面前的手指。
先是转着圈舔着指尖,然后慢慢下移,期间一直都只是舌尖的触碰。
江满觉得痒痒的,像是一把带着细尖的小刷子在侍弄她。
之后莫采撷用整个舌面贴着拇指,从下到上,一气呵成地舔弄。
谁都知道这样的舔舐并不能将手指上的涎水舔干净,只会越来越湿,越来越黏。
不需要江满进一步的要求,莫采撷主动地舔上了其它几根被冷落的手指。
时而舔舐,时而含弄,不经意间还会轻轻的吮吸,江满的手指也随之有轻微的酥麻痒意。
江满被莫采撷这一番无师自通的动作勾起了兴致,将自己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一起伸到莫采撷的嘴里。
刚才一根手指已经让莫采撷抗拒到想要干呕,如今即便莫采撷已经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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