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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只会让魔更加兴奋,半道堕魔的江戎也不例外,眸中精光一闪而过,索性俯身到仙尊肩头伸舌舔了舔冒血的伤口,毫不意外裹着自己肉棒的身体轻轻颤栗,这才捏住一侧乳头捻揉,怀中吊起的人哑着嗓子泄出一串呻吟,挺着饱满的胸膛往上凑,企图减轻被揪扯的疼痛,江戎偏不随他愿,拽着乳尖往上揪扯。
沈堰被揪得发疯,几乎分不清乳尖上令他止不住颤栗的触感是痛楚还是快感了。他一边唾弃这极易被挑逗的身体,一边又浮萍般被陌生的情潮推着不能自控。挺起的胸膛虽不如别的剑修那般壮硕,却也因勤于修行锻炼得结实,此刻没了征战时绷紧的状态,就成了一对任由男人搓扁揉圆的骚浪大奶。沈堰绝望地瞧着自己的小穴颇为卖力地吞吐男人的阳物,胸膛也一下下往上挺着邀欢,甚至连意识都不能脱离片刻,男人加诸身上的折磨纷纷化为快感刺激着五感灵识,抓住他沉落欲海。
手指蹭过仙尊胸口腰腹斜着几道狰狞伤疤,江戎先前只帮他将将止住血便不管了,毕竟剑道锤炼数百年的身体并不柔弱,他这具身体里的伤最严重的恐怕是丹田处混杂着各种灵力凝结封印住的气海。
这可不关江戎的事,老天让他捡到这么大个便宜,岂有不用之理?江戎掐着沈堰的腰使劲往宫腔里夯砸,把柔嫩胞宫顶戳成个鸡巴形状,操得仙尊瞳光涣散眼角晕湿也不罢休,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伴随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洞府中回荡不断。
江戎这厮性子恶劣,自然对操个肉套子没什么兴致,抬手两掌扇肿仙尊脸颊,看那人目光清明几分又恶意深顶,愉悦地听到仙尊吐出的呻吟里夹了声哭腔。于是加快挞伐速度,猛地顶入深处停下。他精囊满载已是月余不曾发泄,魔修的精液量远超凡人,仙尊平坦紧实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可见内里的宫腔乃至肉道都被撑堵至极限——事实上有些以兽形入魔的更为夸张,江戎抚摸着那鼓起小腹脑中便转了诸多想法。
魔气源源不断地自交合处涌入,沈堰却并无余力察觉,他被操得彻底失了神,双目无光漆黑瞳仁上翻,江戎顺势解开他口中禁锢,那往外伸出的舌尖却不见缩回,魔修这才想起什么,往身下一摸便沾了满手浊精,显然这床上也天赋异禀的仙尊,已经学会了小倌不碰男根便射出的技巧,若如外界传闻,恐怕这还是仙尊的初精呢。
江戎抽出尚在滴精的肉棒塞入这仙尊的嘴里,刻意用龟头抵着舌根蹭。沈堰这才回过神,脸颊涨红,待魔修退出便极其厌恶地低头吐出口中浊液,魔修不置可否,随手施咒将自身清理干净。
“尊上何必着急呢,肚子里还有许多,且得慢慢排出来。”
“……无耻。”沈堰轻咳两声,叱骂一句便懒得再与魔修多言。他理智回笼后便试图将腹中污浊挤出,却无论如何都漏不出一滴,浑厚魔气萦绕丹田,显然这魔修用了禁术准备将他炼成炉鼎。
“呵,尊上怕是高高在上太久了,还不曾见识过魔族手段。”江戎抬手挥散束缚仙尊双手的魔气,转而又在他颈上化出玄铁项圈,扯住同为玄铁制成的铁链将仙尊瘫软身体提起,“尊上向来最喜皓白之色,在下倒觉得还是黑色更配尊上。”
脖子上的玄铁顿时磨破皮肉,随着牵引的男人起身沈堰也被拉扯跌下床,膝盖重重磕到地面粗砺石砖,银发随着躬身蒲了满地。他满身狼狈却不甘就此匍匐,扶着玉床挣扎了好几次才站直身子。
江戎就在一旁冷眼看着赤裸男人艰难地挺直脊梁,暗笑正派均是这般掩耳盗铃,随后牵着铁链大步迈开,也不管身后人如何踉跄只将他拽出洞府来到一方寒池前,抬脚就把他踹进池子里。
寒池水冷彻入骨,修行之人有灵力护体自是不觉得什么,甚至这水还有益于修炼。沈堰如今却毫无修为,甚至不会凫水,本能狼狈挣扎,身子便直直沉下去。冰冷池水大股灌入口中瞬间刺骨的寒气涌入喉管,忍着冷颤奋力挥动池水中冻得僵硬的手脚试图脱力水下窒息,身体却被池水裹挟浮浮沉沉,将他赤裸且伤痕累累的躯体肆意拨弄,既够不到水面也难以触底,幽深潭水下水草丛生,不一会儿就纠缠住他的脚踝。
沈堰胸中气息已是稀薄,他睁大眼透过水波看岸上人身影都渐渐模糊,耳边嗡嗡轰鸣甚至无法思考,只觉已达极限时颈上沉重玄铁猛地拉拽,将他从水中救出。
对于沈堰极为漫长的溺水,江戎实际上在岸边只看他挣扎了两下沉下水面后便施力将人拽出,只不过铁圈卡着脖子并没让呼吸顺畅多少,沈堰发抖的手指攥紧颈圈剧烈咳出几大口水,嗓子里刀割一般疼得发紧,尚没喘匀气颈上骤然一松,慌乱伸手拍打水面又迅速沉下去,密不透风的液体将他蒙头盖住榨取体温和气息。
江戎瞧着沈堰在水中挣扎,银发铺散池底,晃了会儿神,将将在仙尊窒息失去意识前把他拉出来。仙尊周正的五官早皱作一团,眼眶通红狼狈地呛咳出冰水,沙哑的剧烈咳嗽声击荡到嶙峋石壁上阵阵回响听得人心惊,像要把肺腑都咳出来,身子也如凡人一般惧寒地打着冷颤。
江戎眼皮一掀上下打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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