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骚。”始作俑者将淫乱的罪责统统推到仙尊身上,捻起那抹银丝蘸着水捅入一指,感受到掌下躯体猛地绷紧,另只手在光裸的大腿内侧拍一巴掌喊他放松,手指再往里入就被个更狭小的小孔箍住。江戎可不想沈堰这般不近女色,自然摸得出那是代表女子贞洁的处膜,于是退出手指,指腹薄茧刮着内壁的嫩肉扯出“啵”的一声。
“尊上这穴还舍不得在下的手指呢。”江戎出声打趣,不出所料瞧见仙尊屈辱的神色,心下愉悦,裹满淫液的手指挤开他紧闭牙关塞进去,“您自己尝尝这味道,是不是很骚?”
舌头抵着手指阻止他进一步侵入未果,沈堰张口便咬,江戎眯起眼手上动作更甚,顶入二指伸到喉口夹住垂悬的小肉球,玩弄得仙尊再也合不拢嘴,唇角狼狈地挂上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又捏起舌尖拉出来向上提,沈堰缩不回舌尖只得张着嘴吐出舌头,半张脸顶着通红的巴掌印,晶莹津液顺着下颌留下一道清晰水痕,紧蹙眉头忍耐面前低阶魔修的玩弄。
这副可怜模样只会让人想更过分地欺负他,江戎也不能免俗,旋即收回手施了个咒让他只能维持张嘴吐舌的模样,自然也不能咬舌自尽。随后掀起衣袍解开裤带,握住胯下硬挺顶戳到穴口,在仙尊极力忍耐的闷哼声中一举破了他的身。
殷红血液顺着狰狞柱身蔓延而出,落在玉床上极为显眼,江戎短暂享受了下凡间男子颇为追逐的破瓜快感,便大开大合操干起来。
沈堰只道挨过去算了,一天时间即便修为不得恢复,修仙界同僚也应能追查到此处,到时杀了这魔修即可。然而手指攥紧铁链随着摇晃击荡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下体那处自己也鲜少触碰过的肉口,此时却被撑到极致艰难地吞吐另一个男人的阳物,身体仿佛被炙热肉刃开凿般,每次退出都能明晰感觉到穴口嫩肉被拉扯出去,正如那魔修说的……舍不得似的。
他合不上嘴,口中分泌过多的涎液与下体淫水一同流个不停,臀肉贴着光滑玉石没多久便沾满淫水,又被魔修抬起来,重重一掌掴打上去让他宕机半晌,没留神喉间泄出声轻哼。
火辣辣的痛楚伴随羞辱令仙尊脸颊滚烫,不配合的挣扎起来,江戎也不客气,接连巴掌左右开弓抽打软臀,胯下随节奏狠力夯砸肉洞,极快的速度将交合处的淫液打成白沫。沈堰本就修为被封,无力如同凡人,挨了几掌就已经溃败下来,颤抖着身子低低地呻吟出声,到最后连扭腰躲避的力气都用尽,挂在铁链上大张着腿挨打挨操。
等到江戎终于停手,那两瓣臀早已红肿如烂熟桃子,只是阳物还剩小半截露在外面,那肉洞却似乎已经到头。江戎托着仙尊的窄腰猛地发力往深处开凿,寻到更深处的小肉环便使出十足力气顶戳。
仙尊反应颇为激烈,体内被再次凿开的瞬间身躯剧颤,满脸春潮配上被迫张嘴吐舌的模样堪比窑妓,江戎胯下一湿,埋在销魂窟的阳物被潮吹的淫液浇了个满头。
谁也没在意仙尊肩膀上布料洇出的血点。
修士的洞府向来不用凡人的烛火照明,有资源的大派修士都有夜明珠,而像江戎这种的,自然是把更多灵石拿来换了张有益修行的混元白玉床,故而幽深的洞府里只有这块玉石映出淡淡光亮,将其上两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照亮。
比起衣袍略有褶皱的江戎,沈堰则显得淫乱得多,只一件纤薄里衣堪堪遮住上半身,布料薄得被胸前两粒乳头顶出一对圆圆的凸起,供身上魔修时不时揉捏把玩。
下半身则一丝不挂,白玉般两条大腿张开用中间的小嘴吞吐魔修狰狞的肉棒,两人交合处布满湿滑带有浅淡骚味的淫水,显然是刚刚仙尊满脸情潮用身下的女穴喷出来的。
缓过刚刚过于激烈的女穴高潮,沈堰才后知后觉地羞耻起来,他清修数百年从未破戒,即便身上长了那么个东西也并不在意,与剑道无关的事从来不入他的眼。而原先的这一切认知却统统被一场被强迫的性事打破,心中默念的剑诀毫无用处,他分明根根神经都受身下那口穴里含着的阳物牵引,随着一次次撞击而瑟缩颤抖。更要命的是体内深处紧闭的宫口,凡间女子凭此孕育新生命的圣洁之所于潜心向道的修士而言已是无用,现下却成了床上用以玩弄助兴的东西,仅仅是被那魔修顶了一下,自己竟舒服到泄出阴精……实在是太淫荡了。
明明承受如同酷刑般的交媾,却兴奋到战栗,这具身体从来没有如此失控过。沈堰不明白,江戎却对风月之事清楚得很,这阴阳之体极其适合调教,方才破瓜之时他已将自己的魔气悄无声息地注入仙尊体内。剑修心志坚定,不会轻易为魔所惑而堕落成为予取予求的炉鼎,这初次破禁自然便是最好的攻破道心的机会。
“尊上不必紧张,虽然你这身子出乎意料的敏感,却也正常,毕竟都道双性之体淫荡欠操,何必禁锢本性呢?”江戎假惺惺地安抚起狼狈的仙尊,手上却毫无怜惜之意,揪起沈堰胸口凌乱的衣襟扬手扯开,神色平淡的仙尊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之前肩头洇出的血已半干,将破损的皮肉与布料粘连起来,此时硬生生撕开的疼痛令他不得不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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