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倒在玫琳身边。
无论心内如何受到衝击,我仍控制不住地在玫琳体内射精了。当然啦,是射在保险套内。有关保险套这点不但是玫琳的坚持,我也隐约认为是男女双方必要的基本保护。性爱肉体感受彼此灵魂电流,不代表必要有体液交换才行。
玫琳似乎没有意识到她闭着双眼承受来自我的衝撞的同时,口中呼喊的却是少年时爱侣名字。我觉得这或许是因为晚餐时话题讲到阿星旧事,才引起她的回忆。我决定原谅玫琳。毕竟跟一个已逝的男人吃醋是件很蠢的事情。
况且,我应该连吃醋的身分都没有才对吧。
玫琳鼻息传出的喘气声渐渐平歇。窥视她的脸部神情,似乎是欢愉过后昏晕睡着了。就着窗外偷偷溜进来的光线,我从上到下观察玫琳全身曲线。胸口缓和起伏,椒乳微颤,小腹处肌肤紧实毫无赘肉。皮肤表层浅浅毫毡反射出微光,纤细毛发黝黑卷曲。
天呀,我真的爱死这个女人了。
直到生理感官上的高潮过后,我才能开始思考:为何玫琳又再次邀约我跟她做爱?
即便是之前说好的一个晚上一千五这价格,但难道她与我之间仅只是妓女生意往来,毫无任何情感上的认同?将「妓女」二字套用在玫琳身上让我感到羞愧难堪。我绝对不承认玫琳仰躺时双手环绕在我肩胛,燃着火焰的双眸直视深入我瞳孔,感知我内心情感这般充满灵性的自然反应,是这般地低贱世俗。
她绝对也爱着我,只是不肯承认罢了。我如此揣测。
但为何下午跟她求爱,她却硬生生拒绝了呢?是因为不好意思,或是那不在「一个晚上」的交易范畴内?
莫名其妙地我竟因想到玫琳拒绝我这事而再次勃起。阴茎悄悄充血,龟头被撑得光滑坚硬。
「玫琳。」我轻声呼唤。「玫琳。」
玫琳双眼闭着,微微扬起眉毛权充回应。
「要不要再做一次?」我边问边打开保险套。
「呵——」
玫琳那充满诱惑感的轻声气音,不确定她是在怪责我怎么又来了,还是在催促我快些插入。
总之我是等不及了。轻手轻脚将玫琳推倒呈现侧卧姿势,抬高她臀部,自后方抚摩玫琳阴部。发现她蜜汁泌流,早就迎君入观。暗咒自己太呆,扶起阴茎在玫琳外阴唇稍作停留,觅得阴道口缓缓插入。
「啊!」玫琳咬噬手指,轻叫出来。
我动作和缓地浅入浅出。上半身拥着玫琳,啄吻她的耳垂,手掌覆盖雪乳往復揉捏。玫琳将臀部后挺,迎合我的抽插晃动腰肢。老旧的木製床脚发出嘰咕摩擦,伴和我俩交合动作犹如交响乐章般,时而激昂,时而低吟。
当晚我不记得自己究竟跟玫琳做了几回。甚至有几次阴茎还留在玫琳体内,二人便疲倦睡去。当某人醒来以口舌寻觅对方热吻,点燃情慾,然后继续再战不休。直到翌日清晨,我听见衣物摩擦声微睁双眼,玫琳坐在床沿整理衣服。
「早。」我呢噥说。
玫琳没有回话,站起身要走,被我拉住她手指。
「舒服吗?」我俏皮询问。
玫琳身体有些僵硬,仍没有回头看我。
「怎么了?」
「后来,」玫琳终于开口,「你没有用套子。」
「啊!」
我忽然想起玫琳说的没错。深夜过后因为做爱次数频繁,保险套根本来不及更换因为充满精液滑脱我便再次插入,甚至还忘情地直接射精在玫琳体内。
「糟糕,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赶紧站起身来想要拥抱玫琳,被她挣脱。
「以后不要这样子。」玫琳浅浅说,推开房门走出去。
我既懊悔,又感到有些许高兴。玫琳说的是「以后不要这样子」,这代表她虽然不开心,却没有太过怪罪我。
无论如何,此刻的我虽然还有些睏倦,却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到浴室刷牙洗脸快速冲个澡,浑身充满干劲,精神奕奕地站在三合院中间稻埕做体操。
「大哥哥早安。」小津似乎有些讶异会见到我。
「早啊,小津。」我不成韵律没有节奏地胡乱舞动手脚。「要去上课了吗?」
「先帮妈妈做早餐。」
「咦,平常都是你做早餐的呀?真是个乖女儿。」
「平常早餐是妈妈准备的。」小津表情尷尬。「今天她说要再去躺一下。」
轮到我脸红了。因为小津的尷尬神情而感到更加尷尬。
「需要我一起帮忙吗?」
「倒是不用。不过大哥哥如果觉得饿了,先帮你煎个荷包蛋。好吗?」
「太棒了,谢谢你唷。」整晚床上运动,我的确饿了。
我坐在厨房内的小餐桌无所事事等待荷包蛋。小津手脚俐落,开瓦斯点火,热锅添油打蛋,同时间转身准备其他早餐食材。没一会儿荷包蛋半熟,小津将蛋翻个面,手持着锅铲叉着腰等待完成。只见她发丝微微散落在鬓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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