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桃红惊讶,“总宪大人?”她是知道哪一位的,当时消息都是她去探听,就为着李嬷嬷说的要替夫人秦霜报仇之事。
顾妙儿点头,“他替我拦了,又送我回来,还提到要认我为表妹,好叫我有个拿得出手的家世。”
桃红听到这里就觉得像是捡了天大的便宜似的,“可姑娘,这位大人这无缘无故地就待姑娘好,可是为着甚么?”
银红听到此处,不由点头,“婢子听闻这位总宪大人年少在宁国公府里并不得看重,后来他前头两位兄长因病而故去,他不走武路,走的是文道。”
“哦,原是这样,”桃红自不若银红听过的多,到好奇起来,“这么巧的,两个兄长都没有了,我听说他是庶子。”
听得顾妙儿都好奇了起来,“还有这样的事?”
“都是二老爷说的,”银红提起“秦二爷”还有点疙瘩,迅速地就掠过话头,直接说了她听到的话,“外头有传言是那位大人害si了两位兄长,先宁国公夫人都闹到御前,并未有甚么结果出来,宁国公夫人如今还在吃斋念佛呢。”
顾妙儿眼皮子一跳,“竟是这样?”
银红点头,“婢子知道的也不太详尽,也就听过那么一耳朵。”
“姑娘,这听上去那位大人好似不是好人,”桃红听得以手抚着x口,好似在平息自己的惊吓,嘟囔道,“怎么就好端端的人全都si了,还一si还si两个,这不太对呀。”
银红到有些不确定起来,“怕是不与那位大人相g吧,不然还能在朝中为官?”
顾妙儿叹气,“到有些可怜。”
银红与桃红都诧异地看向她,她被两个丫鬟盯着看,面上到有些不好意思,支唔道,“你们不觉得他可怜嘛,听说他排行第三又是庶出,这前头两个兄长都没了,谁不把怀疑目光放在他身上?可他有那么傻呀,那般明晃晃的叫人怀疑他吗?”
“可如今宁国公府还未请封世子呢,”银红想起一个事来,又不免掠过秦二爷的脸,叫她赶紧地就挥开秦二爷那张可恶的脸,继续说道,“若非他……老国公爷如今都躺在床里了,好歹要替国公府先请封世子呀,不然……”
顾妙儿诧异,“宁国公还活着的吗?”
桃红也跟着点头,这事她也打听到了的,只觉得这事同自家没有甚么相g,便未与自家姑娘说了,“是呀,姑娘,宁国公还活着呢。”
“顾姑娘在说些甚么呢,不若也与我说说。”
主仆三人正在说话间,就被进来的梁明珠给打断了,她身边跟着贴身的丫鬟紫苏,往顾妙儿这屋里进来,竟是连个通报的声儿没有,却不知她们主仆之间的话叫她听去了多少。
桃红瞧着梁明珠就来气,好端端的,非得抢走自家姑娘这门亲事,也断了姑娘同表公子的缘分,就挡在自家姑娘跟前,“表姑娘您进来,好歹也通报一声,怎的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紫苏刚要同桃红y杠,到被梁明珠给拦了。
梁明珠看向顾妙儿,“顾姑娘,你想知道宁国公府的事,可与我说,我知道的更清楚一些。”
她语带真诚,眼神认真,好似的要为顾妙儿答疑惑。
这般作态,到叫桃红看不过眼,就觉得这位表姑娘就是过来给自家姑娘下马威,让她气儿都不顺,可碍于她是小阁老的外甥nv,这上头一层一层的压下来,她便是想将难听的话甩到人家跟前也是自个儿收了收,生怕带累了自家姑娘。
顾妙儿看着她,目光炯炯。
面对她的目光,梁明珠却不退怯,依旧往前走了两步,面上带着亲切的笑意,“顾姑娘,有甚么是你想知道的尽可以问我。”她说着就靠着桌子坐下,“我虽不能对京中的事如数家珍,好歹也是知晓一些,顾姑娘你想知道的,我肯定知道的。”
“哦,”顾妙儿就这么应声,好像她真的一点儿都不关心陆敏衍的事,可谁曾想她就是小心眼,不肯听梁明珠说罢了,反而还学着梁明珠的表情,就那么笑着,也显得很是亲切,“多谢梁姑娘,我没有甚么想知道的。”
她这般否认,到叫梁明珠觉得她很是无趣,非得装作一副不想知道的样子,叫她着实瞧不上,她还是欢喜直话直说的人,不因着温郎,她也觉得跟面前的顾妙儿毫无投机之处,“既是如此,我也不强求顾姑娘非听我说。”
顾妙儿点头,“这般甚好!”
一句话,就将梁明珠差点给噎住了。
她眼神稍一变,将顾妙儿从头到脚打量一遍,也未觉得她有b自己高出许多,甩袖道,“顾姑娘既不愿听,我这般算是打扰顾姑娘了。”
“嗯。”
顾妙儿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就这么一声“嗯”,好似有在,又好似没有,真叫梁明珠一口气给噎住。、
她站起来,顾妙儿依旧坐在那里,并没有起身送客的意思,让她更觉得心火无处撒,可又拿人没办法,只得悻悻走出去。
紫苏跟着自家姑娘走了两步,又不由回头看看那位顾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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