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闯进来?」姜賾悟笑了,「你身上有酒味。喝酒了?」
「你别跟他玩。我不记得,但我觉得他不好。有点不安。」
姜賾悟的呼吸还在耳边,温暖潮湿,眼睛适应了黑夜,房里一下就不黑了,姜賾悟的五官鲜明的映入眼帘,贺勤突然有些害怕,不敢把他看得太仔细,就怕读到他脸上某个陌生的神情,是自己没见过的表情,可他望过去,姜賾悟仍是满眼温柔。
「我不跟他玩。你喝了不少,哪里难受吗?」
「没醉。」
「嗯,想洗洗澡吗?」姜賾悟又问。
「几点了?」
姜賾悟看了眼手机时间,蓝光一瞬把房里照成了白昼,随后熄灭,「洗澡还得选时辰?」
「……不是,这时间不睡觉还喊操我的不是贺勤吗?寒蝉睡了该我了。」
姜賾悟笑了。「怎么去想起这种事?」
「外面蝉叫得厉害,就想到了。」贺勤抱住了他的脖子,「我求偶了。」
「那我跟你交配吧。」
他的指尖,没把夜里的凉意染上,反而带来了燥热,贺勤身上像火烧过一样,肌肤慢慢变红,浮上了一层薄汗。
姜賾悟是真的对他的身体瞭若指掌。
碰哪里有反应,一清二楚。
指腹揉捻胸前两点,贺勤缩了缩肩膀,喉头发出小猫似的低吟。
「我好像知道为什么姜成民让你不能吃鸡肉了。今天陈春恆来找我,我才想到。」姜賾悟先这么道,随后一口咬上了贺勤的脖子,颈上有条筋,俗称「美人筋」,贺勤仰着头,正巧方便他咬他,他很轻,似咬似吻,随后唇挪到了脖子的嫩肉上,吸了一口。
「啊嗯……」贺勤揪紧了他,「为什么?」
「以前家里有个鸡舍,过年期间姜老头都会带一群子女去我们那,好几个太太,好几个小孩。咱家佔地广大,房间多像个渡假村,每次过年家里就很忙,杀鸡的杀鸡,长工们打扫着山上的大宅子,晚上大家全来了。房间睡得满满的,我就在鸡舍操你。」
贺勤脑里闪过几个画面。
漂白水的味道刺鼻,梁思程站在铁梯子上,手上抓着抹布,擦着窗户上的蜘蛛丝。
贺勤拿着扫帚站在底下,把飘落的灰尘了无生趣的拨进畚箕里。
九爷在楼下,贺勤往下看,只看见他的头顶。
随后好几台车来了,热热闹闹的。
姜賾悟的母亲说了一句,「来了。」只有声音,远远的。
底下传来的人语声,像是有一个市集,在不远处,热闹非凡。
贺勤平日里跟九爷形影不离,可过年不行,姜老头看了要生气。
九爷成天都陪着姜家人,他躲在楼上听着底下的热闹,贺勤忘了自己当时是什么心情。
或许也曾想家吧。人总会想家,某个记忆里遥远的地方。
可不管他是什么心情,都把九爷心疼坏了。
夜里无处抱他,就躲在鸡舍里。
几隻鸡在腿下乱窜,过年老杀鸡,鸡也变得特别敏感,一有人进去就着急。
贺勤抓着围在墙上的网子,咬住了满嘴呻吟。
随后外头传来脚步声,贺勤紧张的挣扎,姜賾悟却摀住了他的嘴。
「嘘。」
外头是姜成民跟那陈春恆。
当时陈春恆在当九爷的会计,跟姜家关係密切,也过来一起过年。
三更半夜不睡,跟姜成民搞什么私会?
外头说着话,很小声,听不真切。
随后一声,「我要杀了他。」姜成民的声音。
九爷侧耳听着,也不忘操他。
贺勤忍得难受,又听不清外面的声音一肚子气。他挣开了身体,裤子一提就打开了门,鸡全衝了出去,见人就攻击。
姜賾悟笑了出来,外头陈春恆跟姜成民身上全是鸡,不停啄他们。
一时之间,鸡舍外头场景乱的像修罗场。
随后几声枪响,姜成民把鸡都杀了。他满身鸡粪鸡血,鸡毛沾得哪里都是。
贺勤嚷着,「真没良心!多可惜这些鸡。」
姜成民恶狠狠道,「再吵你也一起下去!」随后呸了一大口鸡毛。
贺勤缩了缩脖子,躲到了九爷身后,姜賾悟还低头拉着裤拉鍊,他看了眼陈春恆,朝他微微一笑。
他笑容什么意思陈春恆应该不会没弄明白。
当时九爷还没那么狠,也许那老贼就觉得,九爷总会原谅他的。
隔天早上,一桌子鸡料理吃也吃不完。
姜成民黑着脸,鸡是他杀的,他也没话可说。可也许晚上的事太噁心,以致于姜成民看到鸡就吐。
那可把贺勤乐坏了,后来买了堆鸡玩偶,一旦姜成民趁九爷不在跑来烦他的时候,贺勤便拿那娃娃噁心他。
回忆热腾腾的,如同此刻姜賾悟深埋他体内的肉柱。
似顶到了心肺,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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