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肉体,呈现出冷而禁欲的风格,引得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充足的理由扑上来。
不过半旬,宋振骐喝了不少酒,隐隐的太阳穴抽痛起来,身形已经有些不稳,副官连忙扶住他:「司令,我开好了房,这就送您上去吧。」
宋振骐在房间门口一个趔趄倒了下去,副官得了一位淑女的帮助,将司令扶了进去。
这位淑女小姐姓吴,芳龄二十五,正是青春刚好熟也熟的刚好的年纪,她很懂怎么照顾醉酒的男人,不顾副官的劝阻,照顾了宋先生一夜。
宋振骐昏昏睡去,皮肉却似放在刀尖上割来搁去,一时热的受不住,一时冷的直打颤。
身体上的苦楚其实谈不上难以忍受,他的胸口上好似压着一块儿巨石,周身的空气越来越粘糊,眼前一片黑暗,有谁在低迷得呼喊着他。
他伸手掐住的自己的脖子,有东西堵在那里让他发不出声音,他很着急,着急着回应那个声音。
停留在胃部不断发酵的酒精,带着少量的饭食衝口而出,宋振骐哇的一下吐到了床上。
然后他彻底沉进了梦里,他快速地在一片雪白的迷雾中奔波行走,前面不远处,有人喊他。
大哥大哥,我好痛呀。
我好想你。
——是俊英的声音。
迷雾散去,宋振骐的腿被人抱住,十三岁的粉粉白白的女孩子,婴儿肥的圆脸上眨巴着泪珠,她仰头望着宋振骐,哭得哀弱又可怜。
宋振骐想要把她抱起来,想问她哪里受伤了,喉头却锁紧着发不出声。
腿边的女孩儿眨眼变成穿着蓝白裙装校服的少女,她低着头,双膝跪地,双手扶在自己的膝盖上,凌乱的长髮遮住了她的脸。
宋振骐差点儿认不出她,她的声音也变了,儿童稚嫩的嗓掉变得清丽又低迷。
她跪在他的腿边,呢喃道,哥哥,我不是她们说的那样我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威胁怂恿别人,我没有逼迫强迫她,我以为她也是喜欢我的。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你能不能不要怪我。
宋振骐在心里说,我不会怪你,你起来。学院不适合你,我们在家学也是一样的。
可是对方听不见,身形慢慢的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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