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喜欢,恩?
仓库在郊区,离最近的酒店也要20分钟。
宋艇言似要把油门踩爆,乡间小路上,他一路风驰电掣,时不时侧目看一眼身边的小女人。
从一上车她就隐着声嚷热,外套被她挣脱开,额前碎发湿成一片,车灯昏暗,却依稀可见她红透的肌肤,像隻煮熟的小虾米,手心准确的握住自己软绵的酥胸,难耐的自行揉捏起来。
唇瓣一张一合的低喃着,哼哼唧唧的发出气音。
宋艇言觉得不对劲,缓慢停下车,俯身过来查看她的情况。
「哪里不舒服」
他身子一靠近,苏樱就勾上他的脖子,倾身过来压在他身上,胡乱的低头轻吻他的脸。
她呼吸很烫,不仅是呼吸,整个身体都烫的吓人。
宋艇言克制的拉开几分距离,抬眸询问,「樱桃」
她不答,两腿跨坐在他身上,掌心扶在他宽厚的肩上,湿透了的下身紧贴在男人胯间,她前后用力嘶磨起来,一下一下,慢慢的,她喉间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沉沉的喘着口气,低头用微烫的唇舌吮住男人的耳,含在口中细细的勾舔。
男人动情的很快,不过几秒,下身硬硬的抵着她异常饥渴的穴口,那触感真实的让她浑身跟过了电般,她压抑着在他耳边吹气。
「进来好不好,老师,我想要你。」
宋艇言回了几分理智,一手控住她乱扭的纤腰,禁锢住她的动作。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被他这么一拦,涌上脑的快意骤然消退,她被磨的要疯了,几乎是瞬间哭喊了出来。
「求你了,我真的难受的快要死了。」
她眼底湿意盎然,宋艇言另一隻手探到破碎的裙下,指尖在穴口处轻轻一勾,「滋滋」的水声溢出,他眸一沉,丰腴的汁液竟将大腿肌肤都侵的彻底,绝非仅是刚刚那几下碰触所刺激的。
他心底一阵发寒。
没猜错的话,她是被下药了。
辛夷实在是狠到了极致,不仅要让苏樱受尽折磨,还要让她自己主动哀求着来承受。
她是想彻底毁了苏樱,也顺便将他一道毁了。
宋艇言冷笑了声,看来,他还真是心软了。
真该就将她重重的压在谷底,一辈子都无翻身的可能。
小女人被这亲密的爱抚勾的眼眸涣散,埋在他颈边可怜兮兮的求。
「老师,你疼我插进来好好疼我」
她脑中早已没思绪可言,从见到宋艇言的那刻,仅剩的理智消失殆尽,满脑子都是想被他狠狠填满的空虚之感。
他怜爱的摸她的脸,她嘴角有血渍,被他舔进唇中,低声哄她:「这里不行,找个安全的地方。」
苏樱委屈的抽泣,「我不要,我好难受」
「樱桃乖。」软的似哄小孩子的语气,「再忍一忍。」
他揽过她的身子,将她重新放回副驾驶,再回头,眼底充斥着戾气,油门已然要被他踩断了。
酒店房间的门几乎是被踹开的,两个身影忽明忽暗的重迭,男人手中的房卡似要被捏爆,门关上的瞬间,小女人跳起来挂在他身上,疯狂的舔他的唇瓣,男人几次想去按开屋内的灯都被她火热的舌头勾的不能自已。
门卡在太过激烈的交缠中掉落在地,宋艇言索性不再纠结开灯一事,黑暗中,将小女人抵在墙上,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舌头长且厚,粗暴的挤入她口中,将她的气息绞个天翻地覆,她一改平日的羞涩,热情的回应他的深吻。
两人的头不断交错,从唇角溢出的汁水打湿了她的下巴,宋艇言低头重重的含进嘴里,不想浪费从她体内流出的一滴爱液。
肿胀的器物抵在她两腿间,隔着布料摩擦湿润的花穴,苏樱低头舔他的脖子,哼唧的求,「够湿了唔你插进来」
一路上被小女人撩拨的浑身冒火,宋艇言这会也忍不住,单手解下拉炼,释放出粗硬的大怪兽,蘑菇头中央溢出了体液,他急切的用源头触碰被花液包裹的两片软肉。
触到的那一刻,宋艇言昂头闷了声。
下面湿透了,不过轻轻摩擦几下,水渍顺着蘑菇头往下涌,器根四周的衣料都被侵湿了。
他稳了稳气息,怜惜她刚刚受了皮肉之苦,不敢太暴力的插入,只能一点点的往里挤,她穴内足够湿润,可依然紧致的让人头皮发颤,小女人明显不满足这种小心翼翼的试探,身子自顾自的往下落。
蘑菇头完全被吞入,小女人舒畅的在他耳边喘,仍不忘说些羞人的话。
「唔全部进来把我填满」
宋艇言秉着呼吸,「樱桃。」
她入事未深,性事上虽大胆,却仍保留着少女该有的羞涩,可不知是药物作用,还是受了劫后余生的刺激,他平时怎么哄都不愿开口的话,今天却软着嗓子在他耳边一遍遍的说,这些诱人的字元迭加在一起,宋艇言只当自己也被灌了药。
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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