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短暂偷欢,泄欲后各自起身穿戴齐整便出了东厢。
王渊斜眼打量表妹,只见她虽一脸茫然,却面色潮红,呼吸微促,心中不由暗叹,这半大女童尚不通人事,却被这对野鸳鸯激出了淫性,有道是食色性也,原来这食色二字说的便是人性,不用教天生便有,情景到了一触便发。
表妹,随我进来。王渊凑近辰星耳根说话,热气扑得林小姐腿根发软,半似清醒半似被蛊惑的由他牵着进了屋。
表妹,你现在可知那荷包所绣是何物吗?屋内狭小,并无桌椅,王渊坐在方才二人颠鸾倒凤的炕上问道。
林辰星咬着唇歪头想了想:那绣像同方才二人动作倒有几分相似,只是表哥,王二不过压在春红身上,又无打骂,为何她还要喊痛,所说的抽送又是什么意思?
王渊心想:我滴乖乖,这小娘子真是句句都问在要紧处,面上却装做一本正经道:你若真心求知,表哥自是没什么不能说的,但是表妹你冰雪聪明,想必已经看出他二人选在此处行事,是为了避人耳目,此等隐秘之事,我若是与你说了,你就要保守秘密,便是舅父舅母也断断不可透露一句的。
辰星道:表哥你说吧,我自省得,定不叫旁人知晓。
王渊见鱼儿已经咬钩,心中暗喜,拉过辰星低声道:你只听得春红喊痛,却没看清她脸上满是舒爽之色,而王二令她既痛又快之物,便在此处。说着伸手一指自己胯间。
方才偷窥之时,辰星人矮,加之距离甚远和床帐遮掩,并未看清王二与春红下体相接之处是个甚么模样,听得王渊此言,心下好奇,不由向他胯间看去。
王渊诱道:你我兄妹二人从小便形影不离,表妹不拘看上了什么,表哥可有一样不与的,怎这时倒见外起来,物事近在眼前,表妹何不一探便知?说着大方的朝她叉开腿。
林辰星起初还犹豫片刻,现又觉表哥说的有理,毕竟是极亲厚的兄妹,小时也曾一处就寝,一处沐浴,他有的什么是我看不得的?想通此节,辰星小姐便大大方方的将手伸进王渊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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