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趴趴,潮乎乎地,却是何物?林小姐笼起金钏,玉手探进表哥裤儿中,指尖触到一块肉坨,半硬不硬,兀自突突跳动,倒是怪有趣的,玩心大起,将那肉物握在手中揉弄起来。
直捏个王渊头皮发麻,几欲爽叫出声,浑身热血轰地朝下身涌去,那软绵物事瞬间勃然立起。
哎呀表哥,怎地粗胀起来,呀,怎又变的这般硬了,莫非你裤儿中装了个活物不成?林辰星吓的丢开手,却见王渊胯下澜衫已被顶出老大块突起。
王渊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强忍呼吸,诱哄道:表妹莫怕,那是东西好玩着哩,好似孙猴儿的如意棒能伸能缩,你拿出来看看,表哥包你喜欢。
我,我有点怕,表哥,还是改日再看吧,辰星后退几步,被那物一吓,心中已是老大不乐意,怎会再愿看它。
见她退缩,王渊也是没了法子,总不能硬上惹她哭叫,只得粗粗喘了几口凉气,可表妹近在咫尺,淡淡的处子清香又勾的他下腹躁热涌动,鸡巴勃起便再难消。
表哥,你还好吗,辰星怯怯的问道,表哥被她碰过那里之后,好像就变的很痛苦的样子。
王渊暗喜,计上心来,眉头一皱,上身往床上仰倒下去,表妹,表哥这里好痛,被你碰过后,不知怎的就变大变硬且痛胀无比,怕再变回不去了,劳烦你帮表哥掏出来揉搓一番也好化瘀消肿。
见辰星尚还犹豫,王渊又道:想是表妹方才抓的有些用力,弄坏了也未可知。
是我不好,不该弄伤表哥,林辰星心中抱歉,又想那物事怎的这般娇贵,轻轻一碰都禁不得。尽管尚有些害怕,还是掀开王渊袍子,壮着胆子扯开裤带,将裤儿拉下。
王渊那根巨大阳物便从从裤中跳出,硬邦邦的一根直挺挺的立着,辰星咽了咽口水,表,表哥,这大棒子是什么,你身上几时长了这等怪物,这般下去你该如何穿裤?不若我回了母亲请来大夫将它割了去罢。
王渊听了几欲笑出声,恐她生疑,忙抑了笑意,气喘吁吁道:好表妹,星儿,你就能治表哥之症,你且摸摸它。
林辰星依言伸手去摸,只觉得那肉棍又烫又硬,一手难握,最上面的肉头还从中间的小孔里流出亮晶晶的水液。
啊好会摸,王渊爽的叫出声来,表妹,这便是厚山令春红舒服的东西,你再摸摸,两只手摸摸,还有下面
这肉棒子虽模样骇人,拿它打人,却也不会过于痛楚罢?辰星疑惑道,双手还是听话的摸着王渊的肉棒,咦,下面还有两个袋子,冰冰凉凉的。
王渊被她摸的几欲喷射,表妹,这物事也有它应用之法,若是应用得当,便可飘飘登仙,如坠云宫,世间再无别物可与之比拟。
听表哥此言,可是早已登仙过了?既有这等好事怎的自己去了,竟不叫我?
王渊见她宜娇宜嗔,玉雪可爱,忍不住一把抱过,在那粉颊上亲香几口,表妹莫急,今日不就来了,复自袖中摸出那枚春趣荷包道:表妹且看,登仙之法就在其中,你我只需照着上面姿态一模一样的做了,便知其中滋味。
如此倒也不难,我在下表哥在上,只是脱光衣服有些羞人,辰星随即有些忧虑道:可表哥现下身体不适
王渊哪里还等的了,不待辰星说完,一把将她拉到床上,呼呼大喘着:表哥没事,表哥为星儿做什么都愿意,便是死了也成。
辰星只觉一阵天翻地覆,自己就已经卧于王渊身下,表哥伸手在她腰间一探,解了腰带,再一拉褪下了薄薄纱裤,下身一凉,辰星心里想着荷包之事,便依照那绣像将腿儿张开,置于王渊双臂。
表哥,如此可有错处?倒有些怪模怪样的,你快将下腹靠过来罢。辰星仰起脸问道。
王渊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花穴,低头看去,只见表妹的玉户还未长成,雪白粉嫩,竟是一根毳毛也无,两片桃瓣浅浅,中间一条粉痕,紧紧抱着内处的销魂秘洞。因窥视淫戏,微微动情,那粉缝咻咻缩动,已现水色。
表妹生得如此妙物,我竟知得晚了,实在罪过,王渊痴道。
辰星有些害羞,侧过脸去,玉容飞霞,微嗔道:说这些没头没脑的做什么,表哥,快快上来,教我做那登仙之事。说着把两条修长的白腿儿又张了张,花瓣因这动作微微张开,泛出稀微水光。
王渊又有何不允的,双臂架着白腿儿,挺着根巨物便凑将上去,龟头棱子在花缝上滑蹭了几下,马眼冒出的清液同着小穴动情流出的蜜液混在一处,沾的二人胯下满是滑腻,末了几下擦在阴核之上,引的辰星惊叫出声。
表妹可是舒爽了?王渊见她反应甚大,故意拿龟头撞那花豆,辰星娇声婉转道:表哥,好生奇怪,我不若你碰那处,可偏偏碰到了又生出好些舒爽,可那是屙溺之处,肮脏不堪,怎可碰触,呜呜,表哥,星儿好像也被碰坏了,从方才便悄悄的流出尿水,还湿了小裤儿,这般腌臜却怎生是好。
表妹莫怕,那不是尿水,是你动情了,心爱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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