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意思吗?
“我爹是卫县松树村的秀才郎,比他好看多了!”
萧野成亲那日耀哥儿的话响在耳畔,齐云忽地想笑。
他齐云从来不是书生,也不信自己还不如一个书生能更让她觉得有意思。
她喜欢狮子,可她真的知道狮子是什么样吗?
齐云让开了门前的位置。
萧玉蝉往外走,可是才摸到落下的门闩,后面忽然传来一股大力,直接将她扯到旁边的榻上,将她整个上半身都按趴了下去。
紧随而来的,是狮子落在她侧颈的唇齿。
萧玉蝉以为他还想跟上次一样,嘲讽道:“这就是狮子了?回家玩球去吧!”
齐云没有理会她难听的话,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将她的裙摆挑了起来。
萧玉蝉:“……”
察觉她的僵硬,齐云沉声道:“狮子就是这样,你若后悔,我放你走。”
萧玉蝉:“……这样是哪样?”
齐云呼吸一重,将她抵得更紧。
萧玉蝉笑道:“吓唬谁呢,有句话叫中看不中用,光块儿头大未必就有真本事。”
齐云闭上眼睛,再在她要出声的时候,一把捂住她的嘴。
如果阿金、阿银、金玲凑到屋檐下,就算听不到萧玉蝉的闷声呜咽也能听见另一种声响,可阿金阿银都很珍惜这份清闲的差事,敬畏一直没有露出过面目的女主人,绝不会做那偷偷摸摸的事,金玲就更忠心萧玉蝉了,说了不用她来身边伺候,金玲就没往这边凑。
两刻钟后,萧玉蝉还逞强地笑身后的狮子不行,齐云也不恼,将腿都站不直的萧玉蝉抱去了内室。
他用腰带绑住萧玉蝉的双手,再拿巾子堵住她的嘴,狂风摇树地又是半个时辰。
等他还想再来时,萧玉蝉终于挣脱了他绑得并不是很紧的腰带,抱住他的肩膀就是一阵讨饶:“好狮子,我知道你厉害了,再也不故意气你了。”
齐云低头,看见她潮红一片的脸,以及一
双潮湿又媚软的眼。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软的眼神看过他。
齐云情不自禁地亲了上去。
当他从她的眼睛亲到她的唇角时,听见她软声道:“亲可以,不许再来了,你真弄得我下不了床,我回去定会露出马脚。”
齐云没应,移到她耳边问:“有意思吗?”
萧玉蝉连连点头。
齐云顿了顿,再问:“比耀哥儿他爹如何?”
萧玉蝉:“……你能顶四个他。”
耀哥儿爹长得很俊,晚上也不算赖,可是跟这头狮子比,就算耀哥儿爹变成鬼来找她,她也敢说实话。
齐云就笑了。
可就在齐云犹豫十日后再约她还是二十日后时,青州的黄起遴与陵国勾结前后夹击了合州,凉州的吕胜也同时称帝,公然背叛了朝廷。
齐云连跟萧玉蝉当面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就得与五万南营骑兵跟随萧缜奔赴凉州。
齐云匆匆以七姑娘的身份给萧玉蝉写了一封信,怕被他人截获,只能言简意赅:此次云游时日颇多,归期不定,请多保重,盼下次重逢。
萧玉蝉收到信,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吃过一次的狮子,说走就走了。
——
因为吕胜不得军心,南营将士在凉州的战事可谓势如破竹,捷报一封一封地传回京城,将领们的家眷再送回家书与衣物。
每到这个时候,齐云还是会不经意地往萧延、萧涉那边凑。
中秋节后,众将领都收到了家里寄过来的月饼,萧家送的最多,萧涉居然还单独收到了姐姐送的一包炒瓜子。
萧涉:“她也真是的,我什么时候爱吃这个了。”
萧野:“正好,我喜欢吃,给我。”
萧涉直接将一整包瓜子都抛给了四哥。
乔长安凑了过来,孙典凑了过来,萧野给他们俩分别抓了一把,再问其他几个:“谁还要?”
齐云一直没动,等萧缜回中军大帐忙去了,他才走到萧野身边坐下:“看你们吃得香,给我也分点。”
萧野没有多想,给了。
齐云看看手里的,再看向萧野放在面前的纸袋。
萧野:“嫌少?那就再来一把。”
他瞅着齐云不像爱吃零嘴的人,才没分太多,绝不是小气。
齐云笑笑:“够了。”
心里却想,可能这一整包都是玉蝉送他的。
——
吕胜被擒后,袁楼山也来了凉州,萧缜立即率领南营将士往回赶。
十月初七抵达长安,萧缜与接任长安守将的罗霄道别后,单独把齐云叫进了大帐。
在这之前,齐云也收到过母亲的家书,都是一些家常或叮嘱,父亲齐恆远在合州带兵,距离太远,父子俩各忙各的,最多通过母亲的话了解对方的情况。
但王家毒害咸庆帝致使咸庆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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