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将自己关在佛堂中整整一个上午,全身心钻进佛法之中,滴水未进。
前来相劝之人皆为他所挡在佛堂之外,言苦修,须得如此。
晃眼已至正午,常念心中慌乱,口中念佛不停,他早已打定主意,今日无论如何再也不见那人。
有同门唤他,常念心中一紧,脱口而出:不吃。
说完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胡话,睁眼果见同门僧人一脸狐疑地望着自己。
什么事?
比丘说,今日方清信士那处还未送斋食来,许是世俗之人忙碌,有事耽误你,遂差你前去乞食。
常念以袖拭汗:比丘可有交代别的?
比丘说,要摄收欲念,切勿贪图声色,严格遵守佛家戒律,以免堕入地狱,毁坏释家教誉。
是,常念这就去。
方清信士住在寺庙邻街。常念初入寺时,比丘曾携着他一同乞食,那时他也曾敲响方府大门,管家模样的人唤来老爷。方鸿畴向来敬重佛门弟子,命人为他们准备了丰富斋饭。
只是那时,常念还不知,他有个女儿。
此刻,他在方府门前愣了许久,来往商客皆盯着这形迹可疑的小沙弥,他终是无奈扣响了方府大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人宽的缝隙,自其中探出一只纤细的胳膊来。常念方要开口,被对方揪着胸前挂着的佛珠,一把拽了进去。
门咚地一声,重重阖上。
意识消散之前,他闻到了一股馥郁的女子香。
再次醒来之时,常念指尖微动,却似触及了某个硬物,心中一惊,细细摩挲一番,才察觉出,这圆润饱满的物什,似乎是自己日常手捻的佛珠。
佛珠缠绕着手腕,另一头
你醒了?
慧容点燃蜡烛,艳丽的脸庞在跳跃的火焰下忽明忽暗,因着有了光亮,常念才忽觉,佛珠的另一头,绕着的是对方细白的腕子。
佛门之物将二人捆至一处,由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牵引,常念慌张开口:慧容施主,这是
下一秒,女子所言令他浑身一震:常念,我不喜你唤我施主二字,你还俗罢,寺中僧人早有还俗先例,入我府中,与我作伴,不好吗?
我
小师傅,慧容心悦于你,你不喜欢我吗?
少女吐露的气息灼热,烫红了常念的耳根,让他想起那个荒唐的梦来。
以成年男子的力道,他非是挣脱不开佛珠的束缚,但对方贴得极尽,只待稍一抬手就会肌体相触,常念拘谨地缩着身子,像个怕犯错的孩子。
慧容施主,比丘于常念有再造之恩,常念乃人弃狗嫌之辈,幸得佛门收我做弟子,这才捡条命回来常念,不得背叛佛门!他侧过头,执拗地不肯看她。
慧容了然,将那佛珠束得更紧:如此,这便是小师傅近日来躲着慧容的理由吗?
她闭了闭眼:若今日就此作罢,怕是日后常念更不愿见慧容了罢。若常念不愿还俗,慧容也不好勉强,只是仍有一惑,望小师傅解答,小师傅日夜诵经念佛之时,可曾有一刻,是想着慧容的?
若是心中有所念之人,见佛是她,见她是佛。
少女再睁眼时,眼中已有癫狂之意。
常念心知,他二人之间的纠葛,怕不是一个躲字就可斩断了。
他叹了口气,颔首承认:有。
慧容双眸忽地亮起,仗着对方挣脱不得,朱唇抵上小沙弥有些苍白的唇,丁香小舌舔弄着,奈何常念紧咬着牙关,身子颤着不肯松口,只得狠下心贝齿衔着下唇一咬小沙弥吃痛地闷哼一声,口中多了一甜蜜软物。
湿漉漉地,像小猫舔水,纠缠着舌根嬉戏,舔舐着口腔中每一寸,渡来甜蜜的津液来不及吞咽,皆打湿了僧袍。
常念额角生出汗珠,也顾不得许多,双臂一并猛力将少女一推,二人即可分开,嘴间连接的一根细长银丝断裂,慧容擦了擦嘴角濡湿,伤心掩在眼底:无妨,慧容敬小师傅虔诚皈依,断不能主动做出有辱佛门的不洁之事。
这恶毒之人,慧容自来当就是。
常念一惊,身下腾地烧起,硬物将僧袍顶出一个骇人的弧度。
竟与梦境一模一样!
你喂我吃了什么!
慧容面色潮红,双目湿漉漉地失了焦:自是,能叫人快活似神仙的东西
托人从西域国带来的灵药,尝之无味,她一早藏在舌尖下化开,为的就是强迫他咽下。
她怕他不会,忍着腿软得几乎要瘫倒的动作,迅速除了二人的衣裳,常念身下巨物傲然,头部吐露馋人的口水,紫红色的柱身上隐约可见青筋,慧容看一眼就觉耳根烧得很,踌躇着有些怕。
她原也是不会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平日再怎么野些,也会不得这些事,还是买了春宫图回来细细研究过,这会子上了真招,倒知道怕了,不是为别的,书上说,这男人阳物弯中带勾,最为极品,愈是粗长,愈是能叫女人快活。
慧容比划了一番几乎有自己手腕粗的阳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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