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容方出寺中,就将食盒气恼地摔在了宋誉身上,宋誉被砸得一脸懵,警惕地离她远了些:你做甚?!
说好了今日全权听由你来安排,我当是有什么绝佳的主意,哪知与你人一般不着调!方慧容气得鼻尖通红:这般行事,岂不是叫常念愈发疏远我?!
宋誉以扇掩面,闻言轻笑:你啊你,当真是不解男人心思又问:听说近日,家中只你一人坐镇?
对方颔首:父亲去友人家贺寿去了,约莫需后日才返程。
既如此,明日你且听我的,莫要再上那寺中送斋饭了。
这又是为何?慧容听得愈发糊涂:父亲临走前方才交代过,莫要忘了此事。
宋誉也不与她绕弯子:许他交代,难道就不许你忙碌忘了此事?我且问你,乞食比丘若无清信士上门相送斋食,他当如何?
你呀,给我安心坐在家中等着便是!
是夜,竹影婆娑,树枝摇曳,清冷月辉如水洒落庙宇,为此地平添一分肃穆。
平静夜色之下,禅房鼾声之中,常念梦中一片火热。
慧容施主脖子上的红痕究竟是什么,换做别的不通人事,自小便在寺庙中长大的沙弥来说,或许不会多想,只以为是夏季蚊虫叮咬所致。
但常念生于花柳巷,自妓子床上爆发第一声啼哭,被他那好赌父亲接回去之前,见惯了男女情事,被客人戏称为楼中最小的龟公,他怎会不知。
那痕迹还有那举止亲昵,代她递上斋饭的男子。
常念念了一日经卷,木鱼声声入耳,心中却再难澄澈。
他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一身僧袍,手持念珠坐于蒲团之上,面前是庄严佛像,佛祖问他:你念的是什么经?
他告罪:弟子念的是,贪爱淫欲甚鄙秽,能生苦恼丧天趣。弟子心中生了妄念,了妒欲,该罚。
那佛像不再开口,只是身后传来了阵阵馥郁女子香气,自己湿透的双肩搭上一只雪白膀臂,柔软,细腻,滑得似一条蛇。女子开口,正是方慧容的声音:常念心中所想,再无第二人知道,何罪之有?只要你不说,谁也不知道。你的佛祖也不能。
庄严佛像消失,她声音诱惑:小和尚,此地只你我二人,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耽著爱欲为盲人,亦复能害持戒者,是故应当弃舍欲。
只是,若他苦闷一生中只见这一束慷慨的光,若是万一,这是佛陀所赐的姻缘呢?
看她与陌生男子谈笑风生,妄想独占这一抹芳华,爱恨嗔痴,随心而起。
是。
那双故作冷漠的薄唇,终覆在了折磨了他一日的红痕之上
小沙弥不通人事,做事全凭下腹一团燃烧的火,放任女子柔荑探进僧袍,他虽瘦,却生得结实,紧实腹部因下身高耸的欲望绷紧,全部思绪交由细白手指在身上点燃簇簇火花。
啪一声,是佛珠掉落在地面的声音,也是神智断裂的声音。
那从未离身的佛珠似掉进了无间深渊中,常念得了空的手攀上女子的身,颤着手想揭开小衣,却始终不得要领,慧容嗔怪地丢出去一个媚眼,常念也未看清她如何操作,女子外衣脱落,露出一件鸳鸯戏水的红色肚兜来。
小沙弥咽了口唾沫,喉间有些发涩。
像一件包装精美的礼物,像寺中池间绽放的荷花,在炙热目光下一点一点坦诚出原本的模样。
女体在夜色中白的发光,细腻的腰肢仿佛一掐就断,胸脯上挺着两朵艳红的花蕊,颤颤巍巍地朝常念打着招呼:快来含一含我,可好吃了。
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慧容像条要榨干男人的美女蛇,一手揉捏着乳,一手探至下身神秘的三角之地,发出声声娇吟:小和尚,怜我。
便是再世佛陀,也难当此间诱惑。
常念憋红了一双眼,衔上了那殷红一朵,一手捧着奶,像寻回港湾的孩童,一手被引导着摩挲着蜜缝,带来火热春潮一片。
慧容呻吟着,愈发主动着将双乳送进小沙弥口中,像条缠动的美人蛇,妖妖娆娆向下钻去,含住那从未被情欲之色沾染过的孽根,灵活小舌饶着硕大头部舔动,双颊收紧裹着棍身,不多时便被射了一嘴。
女子无辜地眨着眼,舔弄着嘴角白灼,不浪费一滴全都吞下了肚。
常念目光幽深,宽阔臂膀覆住了女子,硬物戳刺在小腹,始终不得要领。
慧容握着肉根,直往身下戳去,小沙弥大惊,布满情欲的双眸中浮现一丝疑惑:这是小解、出恭的地方
不。慧容主动送上唇舌:这是男人的销魂窟
金刚杵破开莲花的一瞬,二者同时发出满足又饱胀着微痛的叹息。
倒是全凭着兽性挺进了,女子细白的腿被常念举至头顶,身下孽根次次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带出不少晶莹爱液,他却顾不得许多,眼里只有光洁无毛的花户,粉嘟嘟的馒头穴,引诱着他去操。
操坏她,干烂她,在佛门圣地勾引僧人的女子,自是要将降魔杵破开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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