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准备好的责问之词,都不好出口了。
陈比日气得抬手就要拍桌子,幸好一旁的陈文枭拦住了他,毕竟在这样的场合,还轮不到他一个做臣子的拍桌子,陈比日只能伸手按着胸口,不断的喘着粗气。站在他身边的陈文枭低声安慰了两句,然后抬起头来说道:「崔大人这话欲盖弥彰了。」
崔元美微微挑眉:「哦?此话怎讲?」
陈文枭道:「那个地方没有人作姦犯科?难道你们炎国地界就能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崔元美被他问得一塞。
陈文枭接着说道:「此人挟持贵国公主,到底所为何事,我们并不知晓,因为事情是发生你们的国土上,还是在你们皇帝的行辕内,这件事实在问不到我们头上,相反,我们还有一句话想要问问贵国君臣。」
崔元美道:「你要问什么?」
陈文枭抬手指着下面的薄皮棺材,道:「此人日前在边境上行刺我越国宰相,事毕之后,什么地方不去,却偏偏去了你们炎国。这,难道不奇怪吗?」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