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b市都在传,某知名心理咨询中心的医生李某企图下药迷姦病人,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打进了医院。
听说,脸都被玻璃割烂了。
一时之间,该心理咨询中心因此受到牵连,营业额大幅度下滑,被迫停业整顿。
而李祎呢?
根本就没有人同情他,他成了过街老鼠,众矢之的。
但璩昭要的,远不止这些。
像这样的热度,大家多半只热讨一时,他们很快就会被新的话题吸引,从而慢慢淡忘李祎这个人,忘记他这个下作烂人。
璩昭要的,是李祎永远都活在地狱里。
受尽无穷无尽的折磨。
“他有病。”
“赵先生,李祎现在还在医院,不适合转……”
“我说,”璁昭打断眼前人的长篇大论,他懒洋洋地弹开指腹上的碎屑, “他有病。”
对方哑口无言,心中腹诽,这赵家公子哥忒狠毒,把人踢断几根肋骨、踩毁了人半张脸不说,竟仍不肯罢休,硬声要把人送进精神病院。
璩昭没耐性继续周旋,他摆手,“让他进去,就不许他出来,明白了吗?”
“……明白。”
既然上头髮话了,他自然是要听的。
就是有些可怜李祎。
年纪轻轻的,就要被迫当疯子了。
“衝动。”
“鲁莽。”
“意气用事。”
“这次就算了。你先去吧,去看看小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沉默了大半个小时只听骂,璩昭终于开口,微微躬身:“谢谢爷爷。”
“去去去,少贫嘴。”
被赵生训了一通,璩昭心情没有半分不悦,他悠哉下楼,碰到刚回到家的赵墨。
“哟,这不是人人夸讚的大英雄吗?”
把人揍进医院,没沾一身腥,反而被捧成了榜样,可不就是大英雄么?
璩昭捏捏眉心,干笑,没回答。
他脸上的疲倦太明显,赵墨没继续调侃他,而是放柔了声音,问他:“岁禾这几天好点了吗?”
璩昭揺揺头。
赵墨沉重地拍拍他的肩:“辛苦了。”
“不会。”
岁禾比他辛苦多了。
估计这一天适合巧遇,璩昭走进车库,就碰见了下车的赵帼宇。
璩昭只冷冷一瞥,就弯身上了车,离开了赵家。
虽说上一辈的恩怨不关他的事,但这不影响他看不起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
能把妻子逼死的男人,哪里值得他尊重。
吃了一嘴尾气,赵帼宇愣了半晌,到底没说什么。
这段时间他也听说了在璩昭身上发生的那件事一一他儿子像他,面对不爽的事或人,总是会不留余力地打压。
偏激的性格。
奈何这像极了他的儿子却视他于无物。
赵帼宇没别的想法,就是有点遗憾罢了。
璩昭回家的时候,没发出一点动静。
他走进房间,看到岁禾又坐在了窗边。
一个星期过去了,岁禾都没开过口。
她安静得就像七岁那年遇到变态狂后的状态。
只是那时候她还愿意和岁子庭还有岁初见面,现在,她只见璩昭,谁也不见。
但是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璩昭默言,退出房间,去问前些日子才请来的阿姨,“今天太太是不是又没吃饭?”
阿姨揺头:“没有。”
他嘆气,“给我吧。”
端着饭菜回屋,岁禾动也没动,璩昭故意把放托盘在桌上的声音弄大,生怕一会儿去碰岁禾时会惊扰到她。
“禾禾,吃饭了。”
岁禾肩膀斜了斜。
璩昭拿起瓷碗,温度适中,碗中的清粥看着寡淡,但有调味,挺香,他抿了一口,知道岁禾会喜欢这个味道,才走向她。
岁禾还在看窗外风景,但璩昭舀了半勺粥递到她嘴边时,她会张开嘴,不怕烫不怕凉,一口吞,完全信任。
吃完一碗粥,岁禾后背出了薄汗,璩昭拿过手帕,掀开她的后衣摆,手伸进去,给她擦汗,“是不是很热?”
岁禾无动于衷,依然不说话。
璩昭习惯了,擦完汗,他坐在岁禾的旁边,陪她看窗外的风景。
他自言自语:“今天很热,一点也不适合出门。还是待在屋里舒服,对不对?”
无人应答。
一周都得不到回应,璩昭连骨头都冒着沸腾的酸气。
他心疼极了岁禾。
所以忍了那么多天没说的话,终于还是说出了口。
“我帮你治病,好不好?”璩昭摩挲着她的手背,“宝宝,你知道的,我是医生,我能治好你,对不对?”
旁人都说不能再刺激岁禾,切记少说像“治病”这种敏感的字眼,毕竟李祎就是打着治病的幌子来伤害岁禾的。
可璩昭真的忍不住了。
他害怕岁禾就这样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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