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温暖极了。
紧緻,弹力,水润…一切美好的观感都倾注在了肉棒上。
手下的肌肤有点凉,触感很模糊,璩昭唯一能明显感受到的是自己掌心的热汗。
他在揉岁禾的胸部。
好像棉花啊。摸着绵软,嘬一口甜昧氾滥,乳型躺着也坚挺,一手堪堪掌握。
他用力一点,岁禾都会叫得很放浪。
“啊…啊……”
比她平时的温柔还要温柔无数倍,还带着娇媚。
囊袋被卡在了穴口,蚌肉层层迭迭地挤得变形,他把生殖器拉出来,就跟抽屉被打开似的,盛在抽屉里那满满当当的淫水溢出来,淋湿交合处,飞溅在耻毛丛中,有股腥味,闻着让人亢奋。
性器猛地插进去,水流带着阻力,穴壁十分拥挤,他举步艰难,又爽得通透。
龟头硕大,撑开褶皱,撞击软肉,可是…
这次是不是又有一层膜?
璩昭很奇怪。
怎么总是有一层膜?
插破这层膜,里头真是好紧好紧,如同橡皮绳紧紧箍着他。
把他都夹疼了,他好想射出来,却怕岁禾笑话。
不能射的。一定要动,动得越快越好,再重一点,岁禾就会很舒服。这是璩昭脑海中唯一的念头。
摸着的感觉再不清晰,璩昭也能很明了地看到岁禾的表情。
她两颊绯红,嘴巴小小的,微微张开,牙齿很白,偶尔咬住嘴唇,那舌尖灵活可爱,伸出来舔一圈,红唇颜色就变得更鲜艳。
就是这个表情让璩昭知道,原来岁禾动情起来这么风情万种。让他恨不得…操死她。
他肏得乱七八糟,又重又快。岁禾喊疼,他就变本加厉。岁禾叫他出去,他就埋得更深。岁禾说他坏,他就会看向自己被咬破的手腕。
虽然不记得这个伤口是什么时候来的,但他肯定,是岁禾咬的。
他才不坏,岁禾坏。
岁禾咬他了,他要把她胬哭,才能消气。然后岁禾在高潮的时候,真的被他肏哭了。
成就感油然而生,璩昭神清气爽,俯身去亲她的眼泪,“你真弱。”
岁禾很生气地瞪他一眼,那一眼,把他想射的慾望生生地逼了回去。
“瞪我?”
璩昭把她的腿一折,压在丰满的奶子上,她尖叫,他就吻她。
只要吻岁禾,她就会很乖。
她一乖,他就肏得很顺畅。
温水氾滥,包裹着肉棒,比他看着岁禾照片手淫时舒服多了。
蜜穴热乎乎的,他像是在捅一个不符合尺寸的钥匙孔,孔洞小,里头曲折,他硬生生地闯进去,还真捅开了!
好像很疼,岁禾吓得咬住了璩昭的舌头璩昭的背后被她挠破,刺疼刺疼的。
囊袋蓄满的精华在蓄势待发,璩昭咬她的脖子,一口接一口,身下的撞击也飞速猛烈。
岁禾这次夹得比上次紧。
她喷了。
璩昭就跟着射了。
“你是猫爪子吗?”
他倒在了岁禾的奶子上。
下体湿热,璩昭醒了。
又做梦了。
璩昭将抱在手里的枕头一把甩在地上,深吸一口气,却没平復下来。
他转眼看向床头柜上的玻璃杯,顺手捞过,用力一砸一一
玻璃碎片在墙角炸开,落了一地。
舒服多了。
璩昭下床,去浴室,眉头的褶皱不消——总是这样。
只要做梦就控制不住地烦闷暴躁。
全都是假的。肉棒插进去是假的,肉棒抽出来是假的,花穴的温暖是假的,花穴的吮吸是假的。
他的射精和她的高潮,都是假的。
岁禾早就在他们发生性关係后逃离他的生活了。
把他逼成了怪物,看到别的女人就噁心。
岁禾就是一个根本没有感情的女人,哪里值得他心存善念。
璩昭想,只有岁禾受尽折磨,他才会心满意足——
但是会吗?
他不确定。
璩昭只知道,如果不能和岁禾在一起,他会疯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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