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任性。
“丰年,将你每天记的那本帐拿出来。”闫老二道。
梁丰年挤到前面,从自己包里拿出帐本。
这个本子所有人都很熟悉,他们每天的工分就是记在这个本子上。
闫老二接过来,翻了翻,道:“你们每天记了多少工分自己都知道,这次送去虎踞八袋药,咱就隻算这八袋的药钱,也就是大家前三天的工分。
这里我解释一下,大家送到崔郎中那的草药特别杂,什么药都有,有的草药需要挺长时间才能炮製好,就不在这一次发了。
大家放心,你们的工分,兑了多少,销掉多少,要是有觉得和自己记的不一样,等给钱都发完再找我言语,省得耽误大家伙分钱,让人急的慌。
有错不怕,咱都记了帐,仔细对,认真想,肯定能整明白。
要是没啥问题,我就先念念你们的工分,然后按这个顺序往下发钱。”
有性子急的就喊道:“我们没啥问的,就等发钱了!”
“赶紧念工分吧!你再说一会,我该忘了自己有多少工分了,在家好不容易算的!”
一堆人哄堂大笑。
闫老二也笑,开始大声念名字和对应的工分。
大家屏气凝神,听的特别认真,再没有一个人说话,生怕错过自己的工分。
闫老二开始叫名字。
第一个早就等不及了。
是闫玉自己。
没错,这工分是按送药到崔郎中的时间记录。
排在头一个的,恰是童子军。
而领钱的人,毫无悬念,正是童子军的头头——闫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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