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舞足蹈。
工钱给得高,每家都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往年这个时候,每家的劳力也会出去找些零活儿干。
可一来赚不到这么多,二来也没有连着做三个月的。
就算是能找得到较为长期的活儿,也没有地方会用老人和孩子。
而挖河渠,全家老少齐上阵,干一天有一天的工钱,还不算之前管的两顿饭。
这怎么能不让他们高兴呢?
“知州大人可真是咱们的父母官呀!”老百姓一改之前的冷嘲热讽,对郑无疾充满了感恩。
“可不是吗?当时我想请那么两天假, 看管咱们的人还不许,我在背地里骂了好几天呢!”有人心生愧疚,“早知道有钱拿,我可不耽误!”
“提前说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来分一杯羹呢!”年纪大一些的吃过这个亏,“有得有多少冒名顶替的?”
远了不说,有闹荒年的时候,朝廷拨下来的钱粮,最后都被许多空头的人名给领去了。
能分到老百姓头上的,都是减了又减,扣了又扣的。
“哎幼,有了这个钱,我们家二小子明年娶媳妇儿可就不用愁了!”有个婆子高兴得哭了,拿起衣襟抹眼角。
“可不是怎么着,里外里都划算!这三个月咱们家里的粮米可省了不少呢!”
本来他们年年都过着欠帐的日子,粮食也常常不够吃。
而郑无疾此举一下子就让老百姓有了盈余,他们祖祖辈辈盼望的不就是有个丰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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