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前,就揪住了姚大爷胸口的衣服,想要找他算帐。
姚大夫人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想拦:“二弟,你冷静一点……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不下来,他害我揽了那么可怕的一件事情,他休想撇开干系——”
“二爷,你干嘛?老太君还在呢。”姚二夫人也吓了一跳,也跟着上前拉人。
平时闹闹就算了,居然当着老太君的面动了起手,这事可就大了。
何况,说句心里话,姚二夫人巴不得自家二爷能上进,若二爷真能被老太君和姚大爷弄得上进了,她还得在心里感谢人家呢。
其他人也都纷纷站了起来,劝的劝,拉的拉,生怕姚二爷把姚大爷怎么了。
顾清菱也没想到姚二爷反应这么大,气得抓起桌上的杯子就扔了出去。
“碰——”
一声清响,飘荡了整个屋子。
所有人都是一顿。
顾清菱愤怒地吼道:“打打打——,你赶紧打,把你大哥打死算了。你要是觉得不够,干脆把我也打死算了……”
“老太君息怒!”
屋子里跪了一地。
姚二爷也赶紧跪了下来,说道:“娘,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心里憋得慌,大哥想科举是他的,怎么能把我给带上?”
顾清菱二话不说,薅了另一隻杯子砸了出去。
“碰——”
杯子摔在姚二爷腿边,摔成了几瓣。
姚二爷顿时不敢说话了。
顾清菱愤怒地瞪着他,说道:“带上你怎么了?带上你上进还有错了?姚德雁,你是不是想上天?你要想上天,你成全你,我们姚家是缺子嗣,但不缺无法无天,不求上进的。”
姚二爷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娘发这么在的火,连忙认错。
姚大爷也跟着认错,说他也有不对,他应该提前跟二弟商量了下,也许提前打声招呼,二弟就不会有那么大反应了。
至于,姚大爷当初来找顾清菱商量时,其实只是说他自己想要下场科举的事情,姚大爷就不提了。
他能有错,但他娘不能错。
至少,不能从他口里说出来。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生出了你们这两个不是东西的东西,”没想到他俩的话不仅没让顾清菱的火气降下来,反而让她更火了,拍着桌子吼道,“一个两个就知道认错,除了认错,你们还会干什么?你们要真有本事就算了,我也懒得管你们,可是你们自己看看,姚家都被你们败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要是争点气,我至于年纪一大把了,还要操心那么多东西吗?!”
顾清菱指着二人的鼻子数落,将她穿越到姚家所有的抱怨与委屈全部给说了出来。
人家老太君都是来享福的,有儿孙孝顺,万事不用操心,她到好,她一到就接收了一大堆烂摊子。
儿子儿子不争气,孙子孙子是病秧子,还有一帮吃里爬外的下人……
“呜呜呜……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顾清菱呜哇的哭了起来,说她年轻的时候多幸运啊,“在家从父,嫁人从夫”,过得一直是吃穿不愁的富贵日子,结果伯爵爷死了,她没过上“夫死从子”的日子,反倒落得给几个儿子操心后半身的苦日子。
她享了大半辈子的富贵,到底造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几个不出息的家伙?
说得一屋子的人都低下了头,羞愧不已。
伯爵府曾经的富贵,小辈子的姚安馨、姚安宏或许没怎么享受到,可姚大爷、姚二爷、姚三爷他们享受过了,那个时候伯爵爷还在世,确实事事都不用老太君操心,她过的也是太平日子。
可后来伯爵爷一死,姚大爷继承了子爵之位,姚家就慢慢开始在京中没落了。
有人只在暗中责怪,为什么当初老太君非要让大家迁居出京,可又有几个人知道,那迁不迁的,根本不是顾清菱说了算。
那个时候的姚家,实在是……
要么穷死在京中,要么另谋出路,老太君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打算“破釜沉舟”,“破后新立”,这才携着一家老小迁出京城,想要谋一条出路。
后面的事情就不用说了,姚家的几位爷立不起来,姚二爷甚至落了一个把柄在人家手里,不过上千两黄金,就差点逼得姚家“家破人亡”。
要不是后来顾清菱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又是掏古方,又是……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顾清菱要有这些东西,老早就掏出来了,为什么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
显然,顾清菱付出了代价,只不过大家不知道她付出了什么代价,才得了这么一个“高人”指点,最终让姚家走出困境,迎来了新的生机罢了。
“娘,我错了,儿子知道错了……”
姚大爷是第一个认错的,跟着是姚二爷,其他人也跟着陆陆续续向顾清菱“认错”。
他们似乎才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顾清菱并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强大”,她也不是无所不能的。
弄到后面,反倒是姚大爷、姚二爷联手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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