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菱把姚大爷、姚二爷、姚三爷塞进姚氏书院,本来就是想先摸摸他们的底,看他们有没有参加科举的潜力。
即使不能考中进士,做个一官半职,随便考个童生、秀才也行啊。
只要有一点拿得出来,也算是给姚家的后辈带了一个好头了,到时候她再以姚家的名义多做一点功劳,说不定就能够给他们混个“荫官”。
有无实权不要紧,只要他们带了一个好头,才能做后面的事情,后面才有希望。
“老太君,您看上去很高兴?”大丫鬟春天送姚大爷回来,一眼就看到了顾清菱脸上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
做为姚家的下人,春天自然也希望姚家越来越好,如此她才能跟着沾光不是?
“你说呢?”顾清菱笑着问道。
“奴婢猜,老太君肯定开心呀,天底下做母亲的,哪一个不盼着自己的儿子好?现在大爷突然这么上进,肯定进了老太君的心里了。奴婢也是捡到巧了,听了那么一耳朵,要不然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沾着大爷的福气来讨老太太欢心了。”
“你这张小嘴呀,现在是越来越能说了。”顾清菱笑着说道,“我当初那个温柔体贴的春天呢,是不是被你给偷走了?还不快把我的春天还给我。”
“哎哟,明明奴婢就是老太君的春天,老太君居然认不出来,还问奴婢讨人,奴婢要伤心了……”春天十分配合的捧着胸口,和老太君顾清菱演起了戏来。
一时间,屋子里尽是主仆二人的笑闹声。
既然姚大爷准备明年下场,顾清菱便主动将姚氏书店的活给揽了过来,让他专心备考。不只他,姚二爷、姚三爷也被顾清菱给捎上了,她的理由很简单:“俗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力断金,既然你们大哥准备明年下场科举,那你们一块儿去好了。”
姚二爷当场傻眼:“啊?!娘,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根本就不是读书的料,你居然让我考科举?!”
一旁的姚三爷惊悚脸:?!
顾清菱神色淡定地瞅着他,说道:“你是比你哥少了一条胳膊,还是少了一条腿,你哥都能考,为什么你不能考?”
“儿子打小就不是读书的料……”
“谁打生是读书的料?你没做过,你怎么知道你不行?”顾清菱打断了姚二爷,道,“再说了,我也没让你考状元,只要你下场,不拘是举人、秀才,还是童生,只要你考中一个就行。”
“娘,那东西又不是地里的韭菜,说能割就能割的,你真以为那功名是那么容易得的?要真那么容易,天底下也不会有那么落榜生了……”姚二爷急眼了,他连忙出声,想要跟顾清菱讲道理。
然而可惜的是,他似乎忘了,他娘平时确实挺讲道理的,但有的时候……
呵呵!
他娘霸道起来的时候,什么时候讲过道理了?
这不,无论他好说歹说,顾清菱就是不松口,非逼着他跟姚大爷一起下场。明年考不上没关系,就当是去攒经验的,还有后年、大后年……
多考几年,就知道他到底适不适合走科举一途了。
想要据理力争,依旧没有争赢的姚二爷:“……”
——娘,你怕不是想我考死在考场上吧?!
——好端端的,老太君怎么会突然让他们去科举呢?
处理完姚二爷,顾清菱微抬下巴,望向了姚三爷:“你呢?”
姚三爷又不是姚二爷,哪敢反驳,他回过神来,老实应下。
姚二爷一看他这个样子,更气了:“你有没有脑子?什么都应下?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事,这又不是什么好事……”
“这怎么不是好事了?”顾清菱有些无语,“你们要是能够考出点成绩出来,是我好,还是你们好?我年纪一大把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去了,说到底,能不能考上,能考出什么成绩,以后还不是你们兄弟几个的事情?”
“不是,娘,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题是,我们真的不是读书的料。”
“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你不试,你怎么知道你是黑猫,还是白猫?”顾清菱微笑。
“我是……”姚二爷差点就说,他不是黑猫,也不是白猫,就是一隻不会抓老鼠的猫了。
——呸呸呸!
——他堂堂的一个人,怎么能跟一隻猫比?
——不是,他的意思是说,猫是蓄牲,能跟他比?
还好顾清菱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否则肯定会刺他一句:“你觉得,你比得上蓄牲?蓄牲还能捉一隻老鼠给我,让你读书科举你都不行,你给干嘛?”
相信,要是姚二爷听到,只会更吐血。
还好顾清菱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没有机会说出这些话,姚二爷也免了一次扎心的机会。
关于科举备考的事情,顾清菱劈里啪啦,就将她的安排给说了出来。
今年是姚家到达金陵的第一年,按照往年惯例,到时候府上肯定少不了要热闹,不过顾清菱的意思,他们才来就把金陵姚家翻了一个底朝天,已经很惹眼了,过年那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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