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因都不纯粹,最优先考虑的,都是自己的利益得失,对方之于自己的意义,也不过是千千万万考量中的一环罢了。
但是,他们都足够成熟理智,能够理解并接受这个复杂世界的真相,对于彼此动机复杂的灰色选择,已经非常感动,并且珍惜。
更何况,恐怕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可以给予他们如此恰到好处的陪伴与默契,可以和他们这样一言难尽的人产生精神上的高度共鸣。
白凝紧紧揽着相乐生的脖子,软声解释:“我承认我很没安全感,但是这一次,我已经在尽量尝试信任你了。你明明说好会和我保持联系,还让我等了那么久,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就跟我离婚?害怕就拉着行李箱要走人?”相乐生忍无可忍,用力捏了捏她的脸,翻了个身躺下,扶她坐在腰上。
白凝抿了抿被他亲得红肿的唇瓣,低低道:“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太被动。而且,乐生,你能理解的吧?无论多么在意你,我都不能容忍自己丧失……独立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勇气与能力。”
她不愿做寄生于树木上的菟丝花,即使失去了倚靠与凭仗,即使失去了已经渐渐放在心里的他,也不能丢失最后的体面和尊严,就算咬碎牙齿,浑身伤痛,也要强撑着挺直脊背,一个人好好地活下去。
相乐生沉默片刻,表示理解。
他捧着她的臀瓣往上抬了抬,坚硬的性器重新贯穿后穴,掌心贴着细腻的后背,把她拉下来,捧着俏丽的脸缠绵深吻。
“我不会剥夺你的骄傲与自信,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变化而吹捧你或者打压你。”他气息不稳地亲吻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你可以尽情做你自己,这一次的事情,我也可以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你再敢跟我提离婚的话——”
“什么?”白凝被他亲得意乱情迷,插在穴里的肉棒却一直不动,难耐得她开始小幅度地扭起腰肢。
相乐生猛地往上撞击一下,开始了下一轮的酣战,雪白的牙齿重重咬了咬她的嘴唇,恐吓道:“我就打断你的腿。”
白凝又哭又笑,很快被男人悍猛的动作捣成柔媚的呻吟。
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颓败生活中的英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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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1:诡辩
大战过后,相乐生又翻起旧帐:“我昨天晚上明明给你发过短信,你为什么还要怀疑我?”
“就是因为你的短信,我才更加胡思乱想。”他不提还好,一提白凝立刻委屈起来。
相乐生皱眉:“为什么?”
“你叫我小凝,而不是老婆,这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的意思吗?”白凝伸出一根手指。
相乐生:“?”
“你用了‘陪’字,而不是‘和’字,不就是在告诉我,你只是把爸爸送过来,自己还要离开吗?”白凝伸出第二根手指。
相乐生:“??”
“还有哦,你说‘勿念’,你都不许我想你,真的很绝情。”白凝晃了晃第三根手指。
相乐生:“???”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小剧场2:团圆
中午,傅岚订了满满一桌的佳肴,全是相乐生和白凝爱吃的饭菜。
白礼怀也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酒,打算和女婿好好喝一回。
从十二点等到一点,还是看不到人影。
打电话也不接。
傅岚:“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过来吃顿团圆饭吗?”
白礼怀:“可能有事耽搁了,晚上再一起吃吧。”
晚上,两个人从六点等到八点,饭菜已经凉透。
傅岚:“不行,我得去看看!”
白礼怀拦住她,轻咳一声,道:“明天再说。”
小别胜新婚,女儿担惊受怕了这么久,女婿多安慰安慰,也是正常的。
白凝本来是打算过去的,穿内衣的时候,忽然低叫一声。
“怎么了?”相乐生套上衬衣,回过头问。
“疼……”白凝委屈地皱皱鼻子,指指自己被他啃破皮的乳珠,“都怪你。”
“那就别穿了。”相乐生轻笑一声,走过来把她压回床上,低头轻轻地舔吻伤处。
“老公给你消消毒……”他说着荤话,抬高她的大腿,装作帮她按摩腿根的模样,按着按着就挪到了其它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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