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身份?”男人低声问着,确认宠物完全的臣服与崇拜。
“我是主人的贱狗……”感知着硬挺的龟头抵在她穴口,平日里能够为主人口交,已经是想也不敢想的恩赐,更何况如今能够被他插进身体里来使用?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欢喜犹如一浪强过一浪的潮水,凶猛地衝击着她的大脑,令她耳中轰鸣,身体发热,“我是主人最听话的小母狗……求主人……使用我的骚穴……能够让主人开心,是我最大的荣耀……呃啊!”
性器一挺而入,强悍迅猛地填满又窄又短的阴道。
不需要有前戏,在户外露出的调教过程里,她的身体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甚至于,在他插进来的这一秒,她便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下,双目失神着到了强烈的高潮。
她已经爽到了骨子里,相乐生却才刚刚开始。
龟头重重凿向宫颈,且毫无缓下动作的意思,将紧紧闭合的柔韧组织顶得内陷,继续高歌猛进。
高潮的余韵未过,剧烈的疼痛便席捲而来,罗仪难耐地皱紧了细细的眉毛,疼得连连抽气,却温顺地保持着迎接肏弄的姿势,不敢闪躲。
操不开宫口,相乐生垂下眼皮,掐着女人细软的腰肢,性器从紧致的软肉里拔出一半,又用更加骁悍的力道再次捅进去。
“啊……”罗仪终于发出一声痛吟,在男人如法炮製且越来越凶恶的操干里低低抽泣,声音很轻很软,一不留神便会被风吹散似的,“要……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穿了……呜啊……要操到子宫里来了……”
“就是要操进你的子宫。”相乐生眯了眯眼睛,腰臀耸动,毫不留情,却难得的和她多说了几句话,“把子宫捣烂捣穿,再插进肚子里,将五臟六腑都玩个遍,那样才有趣,不是吗?”
他说的可不是情趣之言。
一字一句,全是真实想法。
若不是身份地位与法律法规的限制,他还真的很有兴趣将一隻像她这样乖巧的小宠物玩残玩坏,操烂她的生殖器,捅穿用来繁衍生命的子宫,插得她肚破肠流,在四处飞溅的猩红鲜血里,畅快淋漓地射上一发。
肉慾、暴力与血腥,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可惜啊。
幸好阴道中的层层皱褶,本身便具有一定的延展性,也多亏罗仪本身具有强烈的抖属性,在如此残暴的性交之中,仍然能保持黏液持续不断地分泌出来,因此,即便相乐生操干得越来越凶猛,甚至有几分失控,这口软穴还是险而又险地撑了过来,并且竟然奇迹般的没有见血。
在暗巷中弄了大半个小时,相乐生低哼一声,抵着已经被操开一条缝隙的宫颈射了精。
罗仪痛得脸色发白,刚被男人放开,便无力地顺着墻壁滑下去,跌坐在一片长满青苔的泥土里,急促地喘着气。
宫颈本来就不是用来交合的生理构造,被男人这么一通凌虐,剧痛绵延不止,她连双腿都合不拢,狼狈地分开坐着,一隻奶子上的乳环被硬生生扯落,不知道丢到了哪里。
待会儿……得想办法找回来。
那是主人送给她的新礼物,也可以当做主人第一次使用她的纪念品,无论如何都不能遗失。
这样想着,她听见头顶传来拉链声响。
相乐生整理好衣服,非常形式主义地低头问道:“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可以吗?”
白凝今晚加班,他准备去接她回家。
罗仪温驯地点点头,压下本能的痛呼,努力保持语调正常:“可以的,您……您先走吧,不用管我。”
男人果然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开。
又坐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罗仪方才找回一点儿力气,用风衣将满是使用痕迹的身子裹好,藉着手机自带手电筒的亮光,一瘸一拐地在附近的草丛里搜寻乳环下落。
找了大半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凹陷的水坑里发现银色圆环的踪迹,罗仪欣喜地捡起来,爱如至宝地用衣摆仔细擦拭,捧在心口捂了会儿,又放到唇边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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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仪的部分到这里就告一段落了,以后应该不会再单独写她的情节。
抛开创作动机不讲,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这个角色的,她温驯乖巧,在很多事情上又有一种超出常人的剔透,懂分寸,知进退,一直都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到现在也算求仁得仁。
不过,这本书里的谢幕,并不意味着她思想与人生的静止。
她的性癖在普世观点中还是比较小众的,而人又免不了被社会伦理、周遭舆论和父母关怀所裹挟,再加上,主人和奴隶的关係始终是不平等的(我不排除有些理想的、灵肉合一的s关係可以达到精神上的平等,但相乐生和她显然不属于此类),所以,关于她的部分,我还是刷上了一层淡淡的、难以察觉却又真实存在的悲凉色调,你们或许可以从中看到色慾,看到沉沦,也可能看到无奈,看到荒诞,看到难以言喻的讽刺;你们可能喜欢她、讨厌她,也或许对她无感。
但这就是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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