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nph)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户外露出,不喜勿买)
至暗时刻(相乐生x罗仪调教h,户外露出,不喜勿买)
即使本质是经过系统调教的成熟sub,罗仪在人类社会里毕竟拥有体面的工作与稳定的关係网,在白天,还是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的。
只有到了夜晚,在衷心敬爱的主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条卑贱淫荡的母狗,唯主人之命是从。
而现在,是白天与黑夜交界的逢魔时刻。
日光湮灭,星辉闪现;身为人类的羞耻心摇摇欲坠,做为宠物的讨好与服从本能浮出水面,逐渐主宰她的意志。
奶白奶白的身子一直在轻轻颤抖,可她越颤,底下便湿得越厉害。
身后那至高无上的、决定她所有喜乐苦痛与爱慾贪痴的神明,再一次开了口。
“跪下。”男人的嘴唇极薄,说出的话语也像凌厉的刀刃,刮开她最后的廉耻,“从这里,爬到下一个路口。”
罗仪顺从地四肢伏地,衣摆在主人的授意下收拢在腰间,于小腹处打了个结,将纤细的腰肢和丰满挺翘的臀瓣衬托得越发美丽,几乎没有在室外裸露过的屁股又白又嫩,在渐渐黑下来的天色里,显得分外突出。
奶子从风衣里跳脱出来,在半空中摇晃,如果这时候站在她的前面,便可以尽情欣赏那两颗粉色茱萸,以及上面固定着的精緻乳环。
因着长期催奶,她的乳头总是鼓鼓的状态,大约和水里泡发了的黄豆一样大小,中间打了个小孔,银色的圆环穿刺而过,圆环垂下去的最低点,排列着一颗又一颗浑圆的莹白色珍珠,珍珠底下缀了小巧可爱的流苏。
乳房也是鼓胀的,被冷落了一整天的乳腺里充斥着香甜的奶水,这会儿已经到了极限,随着她挪移的动作,点点湿液便自发地从奶孔里溢出来,一滴一滴顺着乳环爬到珍珠上,又凝聚成更大的水滴状液体,滴滴答答落在她爬行过的轨迹上。
相乐生不疾不徐地走在她的身后,鞋底踏上新鲜的奶液,仿佛沾染上了几丝甜腻,这种视奸的快乐,和将对方玩弄于股掌、看对方彻底臣服所带来的满足,令他心情愉悦。
女人运气不错,直到接近目的地,都没有碰到什么突发状况。
但好运是不会永远眷顾一个人的。
爬到路口西南角那棵正值花期的粗大槐树底下时,一辆银白色的奥迪车忽然从面前驶过。
提醒拐角车辆行人避让的鸣笛声中,罗仪浑身僵硬,紧张地抬起头,在昏黄路灯的照射下,和车后排靠窗坐着的一个男人隔空对视。
那男人明显看见了她袒胸露乳的淫浪模样,愣了一愣,眼睛里布满惊讶与色慾,急急忙忙拿起手机要抓拍,却已经来不及,便挥手喊前面的同伴赶快停车。
大难临头,女人喉中发出一声可怜至极的呜咽。
一分钟后,男人和朋友下车追来,除了地面上残存着一行白色液体,证明他方才看到的不是幻觉,原地已经空无一人。
他不死心地在四周搜寻了一会儿,却一无所获,只得悻悻然离开。
此时此刻,天已经黑透。
罗仪缩在距离路口不过几米远的一个隐蔽胡同里,光洁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脏污的墻面上,因这劫后余生的惊喜而流下热泪。
方才那一瞬,她几乎以为主人要邀请陌生人分享她的身体,遗忘在记忆深处的黑暗噩梦翻卷重现,吓得她肝胆俱裂。
可主人扯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拽到这里躲藏。
主人果然是不一样的,强大无匹,却又宽容、仁和。
其实,是她想太多了。
相乐生出手,不过是因为他严重的洁癖与控制欲,不容许自己的宠物被别人污染罢了。
男人的手指捏住她敞开的衣领,有些粗暴地往下拉拽,褪到手腕处时停下,借用衣物打了个死结,将她的双手牢牢捆住。
他漫不经心地摸了把臀缝里湿漉漉的淫液,感受到她激动到发抖的身体反应,重重拍了拍弹滑的屁股,道:“抬高一点,我要使用你。”
惊喜一个连着一个,罗仪喜不自胜,乖巧又积极地踮高了脚尖,努力往后翘起屁股,上半身前倾,完全裸露出来的大奶子在半空中雀跃地晃动,又喷洒出几滴甜汁。
相乐生抓住一隻胀到快要爆裂的乳球,拇指与中指环着深红色的乳晕重重一掐,一大股奶水便迅疾地喷射出来,尽数浇在面前深色的墻壁上,发出浓郁的香气。
食指勾进乳环的圈里,挑着往外拉扯,珍珠滚动,流苏碰撞,发出轻微悦耳的声响,和女人强忍着却时不时溢出嘴角的又痛又爽的呻吟混合在一起,共同催动他的情慾。
脆弱的乳头快被他生生扯裂的时候,相乐生终于放出胯下欲龙,戴好避孕套,扶着巨物插进她腿缝,贴着又湿又热的阴蒂狠狠蹭了蹭。
“呜啊……”罗仪快乐得要命,退化成一条被淫欲掌控的母狗,本能地摇动着又大又圆的屁股,嘴里的声音也甜媚非常,完全忘了这还是在随时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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