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菱吓得小脸发白,站到两人中间劝和,“你们……你们别吵了,有什么误会好好说清楚不行么?”
“菱菱你别管。”白凝将炮火对准相乐生,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相乐生,我还没问你,你没事为什么要登陆我们学校的论坛?你监视我?”
这下,殷又菱的脸是真的白了。
她求助地看向相乐生,生怕他一时失言将自己的煽风点火揭发出来。
虽然她考虑过这个可能,也准备了一套说辞应对,但多多少少总会招致一些怀疑。
相乐生没有看少女,嗤笑道:“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要是行得端做得正,还会怕我监视?”
白凝拒绝和他继续吵下去,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纠缠,你睡客厅吧。”
“凭什么是我睡客厅?”相乐生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我又没有和别人不清不楚,更没有……”
“砰”的一声,白凝走进主卧,将房门摔上。
相乐生气得青筋暴跳,犹如困兽在客厅来回走了几圈,这才注意到战战兢兢的殷又菱。
他忍了忍气,道:“菱菱,这里没你的事,你早点睡吧。”语气虽然仍旧紧绷,却能听出几分友善。
殷又菱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演戏就要演全套,相乐生安静了一会儿,又用力拍门:“白凝,开门!我要进去拿明天换洗的衣服。”
拍了好一会儿,女人才不情不愿地给他开了条门缝。
相乐生挤进门内,将白凝按在墻上,恶狠狠狼吻了一通,又占了几下便宜,这才被她连衣服带人推了出来。
他掩去唇角笑意,愤愤不平地在客厅抱怨几句,声量不大不小,正好可以被躲在客卧的殷又菱听到,这才转身进了次卧。
很快,白凝房间的灯光熄灭,又过了好一会儿,相乐生听见了轻轻的敲门声。
他打开门,少女端着碗银耳雪梨羹,乌黑的长髮垂在饱满的胸前,睡裙看似保守,堆迭的薄纱里却透出一点儿令人想入非非的肤色,圆圆的眼睛黑白分明,娇怯天真,樱桃小口一张一合:“姐夫,你别生姐姐气了,我煮了夜宵,替姐姐给你赔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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