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单纯善良,却不动声色地将白凝“红杏出墻”的罪名坐实,并且坚定地站在他这边,居心叵测又很能拉人好感。
若相乐生是个普通男人,只怕就信了。
他扮出普通男人的伤心落魄,随意指了指桌子:“放那儿吧。”
殷又菱依言将瓷碗放下,四处打量几眼,见床单还是平平整整,没有睡过的痕迹,便轻声道:“姐夫,这几天总下雨,床单和被子恐怕都有些潮湿,我帮你换套新的吧?”
“不用了。”相乐生捏了捏眉心,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一脸疲惫,拒绝的语气却不甚坚决,“你明天还要上学,早点休息吧。”
“没关係,又花不了多少时间。”少女殷勤地打开衣柜,翻出套干净的四件套,一边铺床一边柔声劝和,“姐夫,你就别生气了,姐姐方才肯定只是一时气话,她心里还是很在乎你的。”
她拽完这边床单,又去拽那边,娇小的身子正好背对着相乐生,弯下腰的时候,小屁股翘起来,微蓬的裙摆也跟着上提,几乎掀卷到大腿根。
少女浑然未觉,双手撑着床面,一点一点展平褶皱,肉臀轻轻摇晃,宛若求欢。
相乐生不动声色地观赏着,有一瞬甚至看见了浅粉色的内裤边缘。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等殷又菱转过身的时候,他又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目光,心灰意冷道:“其实,我们……算了,你根本不了解你姐姐,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殷又菱闻言有些发急,声量也加大:“我怎么不了解我姐姐?”
看见男人探究的眼神,她的心里打了个突,连忙抬手捂住小嘴,声音弱下去:“姐姐人美又心善,姐夫帅气又体贴,我经常听我妈妈夸你们郎才女貌、夫妻恩爱呢,要是……”她微微红了脸,“要是我以后也能有福气,找到姐夫这样的男朋友,那该多好?”
她话语里的勾引与暗示意味十足,却又全部可以解读为天真烂漫有口无心,令人抓不住任何把柄。
“你姐姐看着和气,背地里……”迎着殷又菱期待的眼神,相乐生故意将接下来的话咽回去,“不提也罢。”
“背地里怎么了呀?”殷又菱一脸不解,“姐夫你不要说气话,姐姐人最好了。”
一个拼尽全力想从对方嘴里撬出几句足够动摇夫妻感情的恶言恶语,另一个洞若观火,故意咬了好几次鱼饵,就是不肯上钩。
“你说好就好吧。”男人意兴阑珊,失去了谈话的兴致,下了逐客令,“菱菱,很晚了,快去睡吧。”
“姐夫你还没喝汤呢。”殷又菱撅起嘴巴,有些委屈,“我炖了好久,你不尝两口么?”
还是不了,他怕被毒死。
相乐生摇摇头:“我心情不好,喝不下,你替我喝了吧。”
“那好吧。”少女也不勉强,面对面走到他面前,弯腰端碗。
从他的角度,恰好可以看见微敞的领口里面,那两团嫩嫩的胸脯。
她足够大胆,竟然没穿内衣。
又白又大又挺,粉色的乳尖镶嵌在正中央,像奶油蛋糕上可口的红樱桃,若隐若现。
殷又菱意识到哪里不对,低头看了一眼,又抬起头,和相乐生的眼神对上。
她的小脸“腾”地蹿起红晕,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两步,羞答答地低了头,声音软得能滴出水来:“姐、姐夫……你怎么……怎么……”
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恼怒,倒充满了欲拒还迎的意味。
她这副模样,很容易给男人暗示,让对方觉得,只要轻轻一推,便可以将她扑倒在床上采撷品尝,她连反抗的动作都不会做。
“我怎么了?”相乐生泰然自若地装起傻来,“菱菱,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哪里不舒服吗?”
殷又菱愣了愣,不由怀疑起自己方才的所见所感。
他的眼神……明明和很多好色男人一样,赤裸裸直勾勾,富有侵略性,她不可能看错。
他没有上当,只能说明——她有些操之过急,而他就算有些意动,依然对她留存戒心。
殷又菱快速调整情绪,浅浅笑道:“没事,可能……可能是最近有些太累了,姐夫,我回去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
相乐生点点头,看着少女走出房门,眼眸重回冷漠。
凌晨三点多钟的时候,他摸到白凝床上。
白凝困得要命,心里知道是他,任由他的大手钻进睡裙里摸来摸去,懒洋洋软绵绵不肯动弹。
相乐生掰开她的大腿,沉下腰身,将自己送进去,舒服地喘了口气,眉眼都柔和下来。
他重重挺送两下,忍不住吐槽:“我在自己家,上自己老婆,怎么跟偷情一样?”
白凝微睁了眼睛,看了看黑暗中熟悉的轮廓,也肯配合他演,做贼似的和他耳语:“好哥哥,你快一点儿,要是待会儿被我老公回来撞见,咱俩就完了……嗯啊……”
坚挺火热的肉棒在女人逼仄湿热的甬道里肆虐,研磨出淋漓汁水,相乐生朝着凸起的软肉狠狠顶了几个回合,侧过脸啃噬她的唇,笑得邪气:“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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