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必想,她陷进这样空茫的状态与原始的衝动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开始迎合他。
修长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舌头被他裹挟,紧密交缠,纤腰落入一双大手里,被掌心用力揉捏。
两个人跌跌撞撞着进了门。
刚把房门带上,温恆便迫不及待地扯掉领带,比方才更加热烈地亲吻白凝的嘴唇、脸颊和脖颈
坚硬的东西隔着裤裆蹭过她的腰际,白凝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里散髮出的源源不绝的热意。
手指熟练又急躁地解着白凝胸前的纽扣,男人凑到她耳边说起情话:“白凝,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有多想你”
他没有撒谎。
他想念的,是她的美貌,她的优雅,也是她的出身,她的背景。
或许,他可以将这场春风一度,发展为长期关係
只要他耐得住性子,假以时日,未尝没有踹掉家里那个黄脸婆,另择良枝而栖的可能。
野心这回事,哪里有个头呢
得陇望蜀,欲壑难填。
他不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白凝坐在床头,上半身的衣襟微敞,内衣已经被解开,推了上去。
男人的头颅正伏在她一对雪乳上贪婪舔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带来酥酥痒痒的快感。
她双手向后,撑在床上,裙子下的双腿微分,腿中间已经爬上来来一隻大手,正沿着细嫩的肌肤逡巡,徐徐往上,眼看就要碰到湿透的内裤
牙齿轻咬充血的乳珠时,白凝发了个抖。
涣散的眼神逐渐凝聚,她低头看看胸前近乎陌生的男人,又左右环顾陌生的房间,忽然觉得有些糊涂
她这是在,做什么
又是一个渣男,hetui~
过山车进入准备阶段,请提前系好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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